淨空法師

問:印光大師既然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為什麼年輕時還會反對佛教?

答:佛菩薩再來,所謂大人作略,有它很深的意義。釋迦牟尼佛在《梵網經》上告訴我們,他到這個世間來示現成佛度眾生,這次是第八千次,這就舞台上表演,演戲一樣,表演給你看。教學首先是身教,所謂聖人,像印度的釋迦,中國的孔孟,他們的教學為什麼產生這麼大的效果,你細細去想想,原因只有一個,他所說的他全做到了,做到而後說到,這叫聖人。聖人的學生、他的弟子,聽了老師的教誨他也能做到,說到之後他就能做到,賢人。現在有很多,世出世間的這些教師,要求學生做到,自己做不到,所以學生不相信。說到做不到那就騙人,時間久了被人看穿,一文不值,人家不相信,道理在此地。菩薩示現,你看看跟我們現在一樣,我們先排斥、反對,為什麼?沒有接觸,不知道它的內容,以為它是迷信。這樁事不能怪釋迦牟尼佛,釋迦牟尼佛沒有責任,經典沒有責任,要怪後世這些佛弟子沒有依教奉行。

本來寺院庵堂是學校,現在宗教跟廟都混合在一起,實在講,是很難講的一樁事情,廟是祭鬼神的,寺是政府辦公的機構。你到北京故宮去看看,從前皇帝下面一級單位,九個單位都稱為寺,寺的長官稱卿,三公九卿。三公是皇上的顧問,九卿是他底下九個單位辦事的主管。這個單位稱為寺,寺就是永久設立的,不會被廢除,永久設立的。宰相底下六個部,那個部是可以換的,是可以撤銷的;皇上這是不會撤銷的,世代相傳。所以佛到中國來之後,佛教裡面辦公的地方也稱為寺,這是非常尊重。因為佛教到這邊來,帝王以佛為老師,法師都是國師的身分,備受尊崇。佛教到中國他辦什麼事?第一個是翻譯經典,第二個是教學,所以它是教育。佛教來了之後中國變成雙重教育,宰相底下管的是儒家教育、孔孟教育,禮部。直接歸皇上管的佛陀教育,中國人對皇上非常尊重,皇上推動的教育,就比宰相底下要普遍多了,所以在全國處處都有寺院庵堂,都是屬於教學的機構。

跟儒關系非常密切,歷代讀書人,多少讀書人在哪裡讀書?都在寺院裡頭。因為寺院裡面有藏經樓,就像圖書館一樣,它的典籍設備很完全。藏經樓裡頭不僅僅是佛書,儒釋道統統都有,實際上就是圖書館。在從前書籍很不容易得到,只要到寺院都有了。如果你學習有問題,寺院這些法師都可以指導你,所以儒跟佛的結合,比儒跟道的關系還要來得深。但是近代,大家不學佛法,經典舍棄了,《藏經》只是在那裡供養,做裝飾品,沒有人去讀它,這非常可惜,這個道理要懂。學佛,佛在哪裡?佛在經典裡。佛說過依法不依人,講得這麼清楚,法就是經典,你要依法,不要去依人。所以接觸到佛法你才知道,知道之後你就曉得應該怎麼學法。但是不如法的也不需要批評,沒有批評的必要,我們自己認真好好的修學,慢慢的再來轉移。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代寺院庵堂,我第一次回國到北京拜訪趙朴初,趙老那也是同鄉,第一次見面我們就談了四個多小時,談得很愉快。我就非常贊成,是我提議的,所有寺院庵堂都做為觀光旅游的景點,為什麼?它已經不能修行。出名了,觀光旅游人太多了,你每天應付這些人已經精疲力倦了,還有什麼工夫去學習?所以應當另外建道場。建道場不要建寺廟的形式,建學校的形式,像外國的大學城,交通便捷、資訊發達,不需要那麼多道場。古的道場那是古跡,供給人參觀旅游,這是歷史文物,同時可以對觀光旅游做機會教育,這很好。老居士也很贊成,我們真是相見恨晚,見面但年歲已經大了,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道場建十個就夠了,十個宗派,每個宗派建立一個大學城。這裡面分兩個部分,一個是研究的叫學院,譬如《華嚴》,華嚴學院;另外是修持的一部分,修持稱學會,華嚴學會。我們淨土宗的淨宗學院,淨宗學會,都在這一個城裡面,這是全國、全世界來修淨土宗,都到這來。這個好,方便,不要再搞很多道場,不需要了,用大學城的辦法。他那時候聽到我這個建議很高興,將來還是要向這個目標去走,佛陀教育才真正能興得起來。所以那些道場統統做觀光旅游,替國家帶來一筆很好的收入,好事,不是壞事。(淨空法師·答香港參學同修之八十二 2007/10/5)

(本站按語:當時的年代,學生的教育都是從儒家教育開始的,印光大師年少時也是如此。後來對佛陀教育有了更深的認識,這才走入佛門。這也是為了接引反對佛教的人而慈悲示現的。正如同當今的時代,在現代長大的孩子,將來仍然會有眾多的人相信佛法一樣。

 

問:印光大師既然是大勢至菩薩再來,既不會過奈河橋,也沒有妄想分別執著,為何失去過去的記憶還要重新覺悟?

答:菩薩示現在這個世間,他的境界不是凡夫能夠想像得到的,你這些疑問最好去問印光法師。大勢至菩薩早就成佛了,乘願再來,像唱戲一樣,他是舞台上表演,你到後台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之八十三 2007/10/26)


世人如何發現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

摘自宣化上人《地藏菩薩本願經淺釋》

現在講一講印光老法師,他是陝西人,受戒之後就到普陀山去閉關,他這個閉關就是一天到晚看藏經。他看藏經是畢恭畢敬。端然正坐。到廁所去,要另外換衣服,另外換鞋子。用過廁所,洗淨之後,回來又把看經所穿的衣服再穿回來。即使廁所很乾淨,他都要這麼換。穿著看經的衣服不到廁所;廁所穿的衣服,不穿到看經的房裡來。一天到晚他都是這個樣子,恭恭敬敬的看經。他在普陀山觀音菩薩的道場,住了十八年,每一天都是看經的,沒有一天閒著的時候。那麼看經看了十八年以後,就到南京去講《彌陀經》。

講 《彌陀經》你說怎麼樣?憑這麼一位大德高僧,在這兒講經,居然沒有人聽。只有一個人,天天來坐到板凳上等著,他以為這一個人聽經聽得很注意,很高興,他就 問:「我講你聽得懂嗎?」他是陝西人口腔,所以問,這個人說:「哦!法師我不懂啊!」「你不懂!?你在這兒幹什麼?」他說:「我等著您講完經,我好收板凳,我是收板凳的,不是聽經的。」啊!這位老法師一聽,非常傷心,以後發願再也不在南京講經了。看!沒有人聽經,就一個人在這兒等著的,他以為是聽經呢? 原來還是等著預備收凳子的。

以後上海居士林就請他講《彌陀經》,他到上海去講經,很多人聽,這回不是沒有人聽了,因為南京那個地方佛法不太興,所以就是大德高僧,沒有人給他宣傳,不會有人知道,就不會有人來聽經。但是到上海,因為他有一些皈依弟子都在上海,這些皈依弟子知道師父來講經,就各處宣傳,你來聽啦!你來聽啦!這把佛教徒都叫來聽法了。其中有一學生,這學生不是個佛教徒,大約十八、九歲,二十歲的女學生,有一天晚間她作了個夢。作什麼夢呢?有人告訴她說:「你要到居士林去聽經啊!現在大勢至菩薩在那兒弘揚佛法,講《彌陀經》呢!」第二天早上看報紙,果然居士林有一位印光老法師在那兒講《彌陀經》。

哦!奇怪了?我怎麼作夢是大勢至菩薩在那兒講《彌陀經》?於是她就來聽經,同時也帶了很多學生來聽經。她告訴這些學生她夢見這位法師是大勢至菩薩。她也不知道大勢至菩薩是誰?然後就問信佛的人,什麼叫大勢至菩薩?這些個信佛的人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她就說她在夢中聽人家說大勢至菩薩在上海居士林講《彌陀經》,叫她來聽經。她對這些居士一講。這些個居士想:喔!這老法師大約是大勢至菩薩來的。於是就去告訴印光老法師,有一女學生在夢中聽人說你是大勢至菩薩在這兒講《彌陀經》呢!老法師說:「不要亂講,胡說八道的。」把這些人罵了一頓,沒有人敢再說了。以後這位女學生也就皈依印光老法師。

在這位女學生的夢中,也告訴她這大勢至菩薩再待三年,他就回去,見不著他了。果然過了三年,民國三十三年,這位大勢至菩薩──印光老法師就圓寂了。圓寂之後一般人才知道:哦!他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所以,印光老法師他最歡喜寫《楞嚴經》上的《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有很多居士都有他特別寫這一章的字畫。因此近代印光老法師是開悟的大德高僧。不是說佛滅度五百年之後,就沒有阿羅漢了,那不但是阿羅漢,還超過阿羅漢呢!

大勢至菩薩跟觀世音菩薩是阿彌陀佛的右左輔弼,合稱「西方三聖」。據《觀無量壽經》,祂恆念阿彌陀佛,以智慧之光普照一切,使人得到無上力量、威勢自在,接引眾生往生淨土。《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記載大勢至菩薩與觀音菩薩同為阿彌陀佛西方極樂淨土的候補佛。《大佛頂首楞嚴經》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裡記載,大勢至菩薩是修念佛法門而成就的。祂現在在無邊世界攝受引導一切念佛眾生往生西方。

(附錄)關於印光大師為大勢至菩薩化身的原始記載文獻 二則

 

一、楊信芳女士

余十八歲時,肄業上海女子中學。有同學張孝娟女士,住西門路潤安裡,與餘交誼最深。其母張太太,雅愛餘,以親女視我,故我亦以「阿母」稱之。放學歸來,輒膳宿於張家,習以為常。民國廿五年國曆 十一月廿三 夜,余宿張家,與孝娟共榻。中宵睡去,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環島皆海,水天一色。大士身長丈許,瓔珞莊嚴,手持淨瓶,如世所繪。餘則在一葉扁舟中,舟駛近島,大士招手告餘曰:「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眾生,汝何昏迷,不去聞法?」餘無以答。大士又曰:「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四年後化緣畢矣。」言訖而隱。忽駭浪滔天,舟幾覆,余大呼「救命」。孝娟推餘醒,曰:「信芳汝其魘耶?」餘告以夢,相與一笑。翌晨,以夢告張太太,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有和尚名印光者乎?」張太太固信佛,驚曰:「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印光和尚之名,昔曾聞諸孝娟之父,雲是普陀山得道高僧。」餘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張太太曰:「不知。」餘為之悶悶。次日讀《申報》,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乃知上海聞人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奇哉此夢!三人驚詫不已。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聽印光大師說法,三人同皈依焉。余蒙賜法名「慧芬」,張太太「慧范」,孝娟「慧英」。 愧餘孽障深重,未能精進,今則攜男抱女,終朝碌碌,淨業益荒蕪矣!昨得蘇友書,雲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岩山。嗟夫!大師逝矣。化緣四年,竟符昔夢。余與大師 有一段香火因緣,不可無詞,垂淚走筆,語不成文,寄上海《覺有情半月刊》發表,藉志餘哀。南無大勢至菩薩! 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楊信芳記

(載《印光大師永思集》)

 

二、弘量法師(即民國初年的才女張汝釗)

農曆九月廿三日,觀宗寺根師來函,囑撰紀念印光大師文一篇,因閱律藏三大部尚剩十冊未竟,寄言敬辭。何期於廿四日中夜忽得一夢,見我先師印公老人在一廣博嚴麗之一大殿中,展開黃色坐具禮佛,身軀高大,光明赫燁。命我在其後拜佛訖,我即稽首問曰:「十載翹誠,今得一見,願興慈悲,開示愚蒙。」

師曰:「汝好自弘法,毋得厭倦,臨命終時,我當來接。」我曰:「見師相好光明,得非大勢至菩薩耶?」 師曰:「是,不錯!」

我不覺長跪合掌,說我上月所作之《大勢至菩薩偈》以贊之曰:「金瓶寶冠擁青螺,百億牟尼漾碧波。絕妙香塵嚴極樂,無邊光色淨娑婆;攝生方便歸安養,念佛圓通渡愛河。足步蓮花大勢至,現前接引見彌陀。」

覺後追憶夢境,以及先師在世成就下劣(作者自謙)一段公案,若不貢獻同仁,則亦何以繼往開來,啟人信心?且老人慈悲,待我臨終時允來接引,則導我最初皈佛者,師居第一,而導我最後生西者,師又居第一。恩大難酬,敬書數則,聊表寸心,無可命名,故權標此文曰:「追慕原始要終之第一位大導師!

(節錄) 」追慕原始要終之第一位大導師


淨宗十三祖:印光大師

印光大師(公元1861~1940年),當代淨土宗高僧。諱聖量,字印光,別號常慚愧僧。幼隨兄讀儒書,頗以傳承儒家聖學自任,應和韓歐闢佛之議。後來,病困數載,始悟前非,頓革先心,出世緣熟,即投終南山南台蓮華洞寺出家,禮道純和尚剃染。次年受具足戒於陝西興安雙溪寺。

印祖出生六個月有眼疾,幾近失明,後來雖痊癒,而目力已損,稍發紅,即不能視物。出家後,於湖北蓮華寺充照客時,幫著晾曬經書,得讀殘本《龍舒淨土文》。而知念佛往生淨土法門是即生了生脫死的要道。印祖於受戒時,因善於書法,凡戒期中所有寫法事宜,悉令代作。寫字過多,眼睛發紅如血灌。由此目病,乃悟身為苦本,即於閒時專念佛號,夜眾睡後,復起坐念佛。即寫字時,亦心不離佛,故雖力疾力書,仍然勉強支持。後眼疾竟得全愈。由此深信念佛功德不可思議,而自行化他,一以淨土為歸。

印祖修淨土,韜光斂跡,久而彌篤。二十六歲時,到紅螺山資福寺淨土道場,入堂念佛。三載之中,念佛正行而外,研讀大乘經典,妙契佛心,淨業大進。三十三歲時,應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請,護藏經南下,住法雨寺藏經樓閒寮,近二十載,勵志精修,深入經藏。間或受寺眾堅請,乃為講淨土經典,講畢,旋即閉關。齋房書「念佛待死」以自勉,學行倍進。印祖出家三十餘年,始終韜晦,不喜與人往來,亦不願人知其名字,長期晝夜持念阿彌陀佛名號,亦早證念佛三昧。

晚年,大弘法化之餘,於蘇州報國寺方便閉關。1937年,於蘇州靈巖山閉死關念佛,關中答一日本人的「近來動靜」問題時,答云:「自到靈巖,任何名勝,均不往游,以志期往生,不以名勝介意故。」足證印祖一生行化,以身弘法,道盛德隆,感人至深。

1911年,大師五十二歲,高鶴年居士將大師文稿數篇刊入上海佛學叢報,署名常慚。人雖不知為誰,而文字般若已足引發讀者善根。徐蔚如、周孟由諸居士見之,歎譽云:「大法陵夷,於今為極,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見如師者,續佛慧命,於是乎在。」於是,一再搜集印祖文稿,刊為《印光法師文鈔》,於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及佛學界內部廣為印製流通,印祖德名由此而騰譽海內外。

《文鈔》實為印祖弘法之緣起。由讀《文鈔》而傾慕大師道德,竭望列於門牆的善男信女,日益增多。或航海梯山而請求攝受,或鴻來雁往而乞賜法名,二十餘年,皈依印祖座下者,不計其數。即依教奉行,吃素念佛,精修淨業,得以往生西方淨土的士女,不勝枚舉。

我國近代以來,歐風東漸,禮教陵夷,社會人士莫不以身心活潑為現代意識,遂致身口意三業,放蕩恣肆,漫無忌憚。故印祖針砭時弊,力倡竭誠盡敬,慚愧自牧,以培淨業行人之福基。生逢干戈不息、戰禍連綿之際,而水旱天災亦交迫迭至。印祖悲心淒惻,廣倡因果報應之說,以為因果者,聖人匡治天下、諸佛救度眾生之大權。嘗語人云:因果之法,為救國救民之急務。必令人人皆知,現在有如此因,將來即有如此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欲挽救世道人心,必須於此入手。印祖生前流通《安士全書》、《了凡四訓》數百萬冊,足見其力倡因果之悲心。

印光大師的淨土思想上承古佛祖師之血脈,下契近代眾生之根機,言言歸宗,字字見諦。印祖剴切指陳:淨土法門是末法眾生出離生死的唯一要道。其與吳璧華書云:有一秘訣,剴切相告,竭誠盡敬,妙妙妙妙。從佛法與眾生根機的對應角度,為我們提供了最佳的抉擇。

印祖除了以文字般若與講經說法的形式弘揚淨宗外,還建立靈巖山寺十方專修淨土道場,親自立定規約章程,為末法叢林之表範。印祖還創辦弘化社,廣印經書流通,二十餘年,所印各種佛書,不下四五百萬部,佛像亦在百萬餘幀,法化之弘,廣被中外。

印祖一生克苦儉僕,注重惜福。衣食住等,皆極簡單粗劣,力斥精美。食唯充飢,不求適口。衣取御寒,厭棄華麗。有供養珍美衣食,非卻而不受,即轉送他人。如果是普通物品,便令交庫房,與大家共享,決不自用。灑掃洗滌,事事躬自操作。受請外出講開示,雖為備轎,亦不肯坐,以為折福故。

印祖自奉節儉,待人卻甚為慈厚。凡善男信女供養的香敬,悉皆代人廣種福田,用於流通經籍,救濟饑貧。凡聞何方被災告急,必盡力提倡捐助,悲愍苦難眾生,無以復加。

1940年冬,印祖略示微疾,促令辦理妙真法師升座儀式,預知時至,多諸跡證。初三日晚,對大眾開示:「淨土法門,別無奇特,但要懇切至誠,無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初四日早一時半,由床上起坐說:「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言訖,即大聲念佛。二時十五分,印祖坐床邊呼水洗手畢,起立說:「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走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說完即坐椅上,端身正坐,口唇微動念佛。三時許,妙真和尚至。印祖吩咐:「你要維持道場,你要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自後即不復語,只唇動念佛而已,延至五時,如入禪定,笑容宛然,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往生。世壽八十,僧臘六十。

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他這個身分之暴露,是在《永思錄》裡面,大師的一位皈依弟子記載的。有一個女孩子,念初中,從來沒有接觸佛教,忽然有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觀音菩薩,雖然不信佛教,但她也曉得有個觀音菩薩,對觀音菩薩很熟悉,穿白衣服,很慈祥的樣子。她夢到觀音菩薩告訴她:大勢至菩薩現在正在上海弘法,妳應當去親近他。她說:大勢至菩薩我又不認識,到底是哪一個?觀音菩薩告訴她:印光法師就是大勢至菩薩。第二天醒來之後,她覺得很奇怪、也很納悶,就問她家裡人,家裡人都不知道,也不曉得佛教有一個大勢至菩薩,更不知道有個印光法師。到最後問到她家裡有個親戚,是念佛的,他知道有個大勢至菩薩,但是不曉得有印光法師。於是她就打聽,打聽了很久,有人告訴她,普陀山有一個法師叫印光,沒錯!現在被居士們請到上海來弘法。於是一家人很高興去拜見老和尚,見了老和尚就把夢中的事情一說,老和尚狠狠的罵她一頓說:不准對任何一個人說,這是胡說八道。而且觀音菩薩還告訴她,大勢至菩薩住世只有四年。所以她被印光法師呵斥一頓之後,不敢講了。但是四年後,果然印光大師往生了,往生之後她才把這一段事情寫出來。於是大家才曉得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

印祖一生潛修實證,淡泊平常,以文字因緣作人天眼目,利益叵測,其著作有《印光法師文鈔》正、續篇,丙子息災法會法語等流通於世。


印光大師往生極樂世界前留下的最後遺言

按:印光大師為凈土念佛法門第13代祖師,是西方三聖之一的大勢至菩薩(凈土始祖)再來,是民國時代著名的四大高僧之一。

1940年11月初四的早晨一點半,印光大師從床上坐起來講:「念佛見佛,決定生西」。這個講的很簡單,八個字,「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講的多肯定,講完之後,即大聲念佛,到了二點二十五分,大師坐床邊索水洗手畢,又站起來講:「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

這是在走的時候告誡,所謂敦敦告誡。「說完即坐椅上,端身正坐,口唇微動念佛」。到了三點鐘的時候,妙真法師來了,然後印光大師又吩咐到:「你要維持道場,你要弘揚凈土,不要學大派頭」。

這裡面引用他臨終這一些細節來說明什麼呢?是要看印光大師臨終的時候對我們眾生的吩咐告誡,他的慈悲之處,他一生弘揚凈土教法,提倡老實念佛,莫換題目。那麼在臨終這些法語就非常重要,我們看很實在,很真切,很平實,很安心。有些方面也有告誡,不要學大派頭,但是學大派頭的很多,都喜歡做大派頭。而印光大師就最不喜歡做大派頭的,所以告誡妙真法師你不要學大派頭,你要護持道場,你要弘揚凈土教法。

「自後即不再言,只唇動念佛而已」。到了逝世的早晨五點鐘,在大眾念佛當中就安詳往生了。

 

三藏十二部可以不讀,《印光大師文鈔》不可不讀!

 

印光法師文鈔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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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文鈔續編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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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的修學:以一個「死」字當頭

 

 

你想去淨土嗎?先要不怕死!

 

印光大師呵斥「念佛沒念好」--須念到一心不亂才能往生嗎?

 

信願法師:法然上人一生之行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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