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瀕死經驗的一位婦人,告訴肯尼斯·瑞林說:“你的一生在你面前重現,你自己在做審判……你是在審判你自己。
你的一切罪惡都被寬恕了,但你能夠寬恕自己生前該做而未做,或某些小的欺騙行為嗎?你能夠寬恕自己嗎?這就是審判。”
有過瀕死經驗的一位婦人,告訴肯尼斯·瑞林說:“你的一生在你面前重現,你自己在做審判……你是在審判你自己。
你的一切罪惡都被寬恕了,但你能夠寬恕自己生前該做而未做,或某些小的欺騙行為嗎?你能夠寬恕自己嗎?這就是審判。”
在佛教裡,我們以禪修表示自己面對現實的意願。禪修並非為了追求迷醉、精神上的幸福或寧靜,也不是為了使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而是為了創造一個空間,使我們得以在其中顯露並解除我們神經質的遊戲、自欺,以及隱藏的恐懼與希望。我們藉由什麼都不做的簡單訓練提供空間。事實上,什麼都不做大非易事。首先,我們從幾乎什麼都不做開始,然後逐漸求進步。禪修是先將自己心中的毛病翻攪起來,然後善加利用的修習方法。像處理糞便似的,我們不將毛病扔掉了事,而將之撒在花園中,使之增加我們的富饒。
在禪修時,我們既不可把心抓緊,也不能完全任由它去。如果我們試圖控制心,心的能量就會反彈回來;如果我們完全放任它,心則會變得狂野、混亂。因此,我們要將心鬆開,同時又對之有所規範,而佛教傳統上使用的方法非常簡單:感知身體的動作、呼吸以及自身狀況——這是所有教派通用之法。最根本的修行即住於當下,那是目的,也是方法;確切存在於當下一刻,既不壓抑也不放縱,而是如實覺知自己的存在。譬如呼吸只是自然的身體活動,並沒有精神上的內涵,我們僅留意它的自然運作即可——這就是所謂的修「止」(shamatha)。我們以修止開始步上小乘(hinayana)之道或窄道,這並非表示小乘的方法是簡化或狹隘的,反而因為心是如此複雜、詭異,時刻貪求各種逸樂,因此將心導入無岔路的紀律之途是唯一良策。小乘像是一輛不急駛的車,它平穩前進,絕無誤入歧途之虞,我們逃脫無門,身在車中無法下車——同時小乘這輛車也是沒有倒檔的。這種狹窄的單純同時帶來對生命情境的開放態度,因為既然明知無法脫身,我們唯有讓自己在現場安住下來。
很多人從小就沒有機會接觸正統的佛教,他們看到父母跟長輩信奉鬼神、求神問卜,往往誤以為那就是佛教,認為佛教就是鬼神的信仰,當然這是錯誤的。
很多做家長的也往往忽略了,給下一代正確的宗教觀念,是很重要的。
很多人以為,宗教應該都是欲人為善,都是傳播正知正見,但是我們也可以看到,時下有一些新興的宗教,會傳播一些怪異的理論,甚至有的還要強調要集體自殺,我們又應該怎麼來看待這些宗教呢?
讓我們恭請聖嚴法師來為我們開示。
淨空法師
我要包容一切,一切從自己做起。我要包容一切,我要敬愛一切,我要尊重一切,我要關懷一切,我要互助合作對一切眾生,從自己本身做起。不要要求別人怎麼對我,我要要求我怎樣對人,和平就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