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
印光法師開示:孟子曰:「養心者莫善於寡慾。其為人也寡慾,雖有不存焉者寡矣。其為人也多欲,雖有存焉者寡矣。」康健時尚宜節慾,況大病始愈乎?十年前一巨商之子,學西醫於東洋,考第一,以坐電車,未駐而跳,跌斷一臂,彼系此種醫生,隨即治好。凡傷骨者,必須百數十日不近女色,彼臂好未久,以母壽回國,夜與 婦宿,次日即死。此子頗聰明,尚將醫人,何至此種忌諱,懵然不知,以俄頃之歡樂,殞至重之性命,可哀孰甚!
前年一商人,正走好運,先日生意,獲六七百元,頗得意。次日由其妾處,往其妻處,其妻喜極。時值五月,天甚熱,開電扇,備盆澡,取冰水加蜜令飲,唯知解熱得涼,不知彼行房事,不可受涼,未三句鐘,腹痛而死。是知世之由不知忌諱,冒昧從事,以至死亡者,初不知其有幾千萬億也。而古今來福最大者,莫過皇帝,福大壽亦當大,試詳考之,十有八九皆不壽,豈非以欲事多,兼以不知忌諱,以自促其壽乎?而世之大聰明人,每多不壽,其殆懵懂於此而致然乎。光常謂世人十分之中,四分由色慾而死,四分雖不由色慾直接而死,因貪色慾虧損,受別種感觸間接而死,其本乎命而死者,不過十分之一二而已。茫茫世界,芸芸人民,十有八九,由色慾死,可不哀哉?此光流通《壽康寶鑑》之所以也。
願世之愛兒女者,以及為同胞作幸福、防禍患者,悉各發心印送,展轉流傳,俾人各悉知忌諱,庶不至誤送性命,及致得廢疾而無所成就也。彼縱情花柳者,多由 自無正見,被燕朋淫書所誤,以致陷身於慾海之中,莫之能出。若肯詳閱,則深知利害,其所關於祖宗父母之榮寵羞辱,與自己身家之死生成敗,並及子孫之賢否滅 昌,明若觀火,倘天良尚未全昧,能不觸目驚心,努力痛戒乎?(增廣文鈔卷三·《壽康寶鑑》序)
又示:女色之禍,極其酷烈。自古至今,由茲亡國敗家、殞身絕嗣者,何可勝數。即未至此,其間頹其剛健之軀,昏其清明之志。以頂天履地、希聖希賢之姿,致成碌碌庸人、無所樹立之輩者,又復何限。況乎逆天理,亂人倫,生為衣冠禽獸,死墮三途惡道者,又何能悉知之而悉見之耶?噫!女色之禍,一何酷烈至於此極 也?由是諸聖諸賢,特垂悲愍。或告之以法言,或勸之以巽語。直欲福善禍淫之理,舉世鹹知。而又征諸事實,以為法戒。企知自愛者讀之,當必怵然驚、憬然悟, 遏人欲於橫流,復天良於將滅。從茲一切同倫,悉享富壽康寧之福,永離貧病夭折之禍。此《不可錄》所由輯也。
張瑞曾居士,欲重刻印施,命余作序,暢演窒慾要義。須知美色當前,欲心熾盛。法言巽語,因果報應,皆難斷其愛心。若能作不淨觀,則一腔慾火,當下冰消矣。吾秦長安子弟,多玩促織。有兄弟三人,年皆成童,於月夜捉促織於墳墓間。忽見一少婦,姿色絕倫,遂同往捉之。其婦變臉,七竅流血,舌拖尺餘,三人同時 嚇死。次日其家尋得,救活者一,方知其事。活者大病數月方愈。其家子孫,不許夜捉促織。夫此少婦,未變臉時,則愛入骨髓,非遂所欲則不可。及既變臉,則一嚇至死,愛心便成烏有。然當其群相追逐時,固未始無血與舌也。何含而藏之,則生愛心。流而拖之,則生畏心?了此,則凡見一切天姿國色,皆當作七竅流血、舌 拖尺餘之釣頸鬼想矣。又何至被色所迷,生不能盡其天年,死必至永墮惡道耶?
以故如來令貪慾重者,作不淨觀。觀之久久,則尚能斷惑證真、超凡入聖。豈止不犯邪淫、窒慾衛生而已。其女貌嬌美,令人生愛心而行欲事者,不過外面一張薄皮,光華艷麗,為其所惑耳。若揭去此之薄皮,則不但皮裡之物,不堪愛戀。即此薄皮,亦絕無可愛戀矣。再進而剖其身軀,則唯見膿血淋漓,骨肉縱橫,臟腑屎尿,狼藉滿地。臭穢腥臊,不忍見聞。較前少婦所變之相,其可畏懼厭惡,過百千倍。縱傾城傾國之絕世佳人,薄皮裡面之物,有一不如是乎?
人何唯觀其外相,而不察其內容,愛其少分之美,遂不計其多分之惡乎?余願世人,遺外相而察內容,厭多惡以棄少美。則同出慾海,共登覺岸矣。
又當淫慾熾盛,情不能制之時。但將女陰作毒蛇口,如以陽納蛇口中。則心神驚悸,毛骨悚然。無邊熱惱,當下清涼矣。此又窒慾之最簡便法也。(增廣文鈔卷三·《不可錄》重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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