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念經、念咒未必都是修佛法 - 梭巴仁波切
任何一種行為,不單是唸經,包括吃飯、睡覺、工作等等,若是出自對此世安樂的貪著,就不可能變成法。它本身以及它的果報都只是世間的、生死的,而一個行為的果報只要是苦的,這行為便是不善。
念佛、念經、念咒未必都是修佛法 - 梭巴仁波切
任何一種行為,不單是唸經,包括吃飯、睡覺、工作等等,若是出自對此世安樂的貪著,就不可能變成法。它本身以及它的果報都只是世間的、生死的,而一個行為的果報只要是苦的,這行為便是不善。
【學佛的人都不幹事了,都回家去念佛,這對嗎?】
我們斷惡、修善都不放在心上,我的心上只有阿彌陀佛,除阿彌陀佛之外什麼念頭都沒有。這叫什麼?這叫淨業,不會感六道的果報。這個道理不能不懂,不懂虧吃大了。要不要斷惡?要;要不要修善?要。為什麼要?這裡頭是自利利他,希望在這裡修懺悔;第二個,給一切初學的人做個榜樣。
1、永遠都要記住學佛就是修心;就是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癡;就是諸惡不做,眾善奉行,這個方向永遠不能忘記和改變。
2、可能有的同修深入經典後,把閱讀經典當成閱讀小說一樣作為謀求閱讀快樂的一種方式而忽略了自心的修行,應當要行門(實修)和解門(讀經、看開示)並重,否則可能走偏成為佛學愛好者、或者佛學研究者,這樣對佛經的真實義理就可能理解偏。
達真堪布
發心特別重要,一切都看發心。如果不發心,燒香、拜佛、念佛,都不是修行,每時每刻都要發心,關鍵是發好心、發善心、發菩提心,這些都特別重要。大乘法、 小乘法、世間法、出世間法,都看發心。你的發心動機是出世間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世間法;你的發心動機是世間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世間法。你的發心動機 是小乘的,自私自利,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小乘的;你的發心動機是大乘的,是為了他人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乘的。你的發心動機是善,一切都是善;你的發心動機是惡,一切都是惡。
淨空法師
現在修學,有些人發心出家,我遇到了我就勸他不要出家,出家反而不容易修行,為什麼?寺院、庵堂有規矩,你必須要遵守。你要不遵守,做你自己的,別人就把你趕走了,你就會生煩惱。 這是什麼? 時代不一樣了。為什麼印光大師不給人剃度?這道理很深,印祖擔心的是你修得不如法。修得不如法,將來墮三途,剃一個,送到三途,不忍心這麼做法,非常有道理。人家找我來剃度,我敢保證他一生修學能如法嗎?不起貪嗔癡慢、不造罪孽?不能保證。自己沒有道場,也沒有僧團,一個人只管自己修,什麼果報自己承受,不牽累別人。剃度,那你要負責任了,這個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元音老人開示:修法中常見的幾種錯誤
(1)很多人誤會了佛經上所說的功德相。誦這個經有什麼功德,誦那個經有什麼功德。大家聽到或看到後,著了功德相,一天到晚忙不過來,這個經誦誦,那個經唸唸。因為趕任務,誦經的時候誦得快,很傷氣。結果,修行沒有修好,毛病倒弄出來了,身體搞壞了。這是誤解了功德之故。功德不在白紙黑字的經文上,而在我們的心中。我們誦經明白了佛所說的義理,明白了修行的方法,然後,我們就照著這個義理和方法去實行,才能從凡夫而跨入佛境。這才是大功德!假如我們光是念、光是誦,而不知佛經的義理,不明白怎麼修法,仍舊在凡夫位踏步不前,那功德從何而來呢?還有的人雖然懂得了一些義理,卻不肯去實行,不肯去修,只當學問來研究,也是毫無用處的。王陽明先生說:『知而不行,是為不知;行而不知,可以致知。』可見行的重要。只鑽研或唱唸經文而不事修持,是毫無功德可言的。
人是欲界眾生,由先世煩惱惑業,感得粗重的血肉之軀。除了乘願再來的三果以上聖人,一般生理正常的男女,到了青春期,隨性成熟,莫不有生理上性的欲求、心理 上愛異性和被異性所愛的渴望。如《少年維特之煩惱》所說:少年男子哪個不鐘情,妙齡女郎哪個不懷春,西哲有男女各是半個人,都在尋求自己的那一半之喻。然 而愛情,及由此而來的婚姻,被佛法說為欲界生死之根,最為重要的煩惱,這當然是天經地義之談,佛教青年對此大概無人不知。但出離生死的願望,又不能不與自 身愛的渴求,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社會習俗形成尖銳矛盾。據悉很多佛教青年,都為這一矛盾所困惑。有的雖然出了家,但還是被異性的誘惑、性的苦悶所擾惱, 不少人終於因此還了俗。有的在出家、結婚、獨身的抉擇上舉棋難定,不知不覺便成了大齡男女,往往錯過了戀愛結婚的良機。有的因難覓志同道合的知音而苦惱。 總之,情關難過,欲界難出。
縱觀全部佛法,雖力說欲為欲界生死之根,但也並非一概教人不婚不嫁。愛情、婚姻一事,多分由前生的習氣和業因所決定,多為既定的業報。愛情婚姻雖能障道,但也非必然障道,修道亦非必以不戀愛結婚為最佳。釋迦牟尼佛以一生補處菩薩示現成佛,是在結婚之後出的家,此事當有其深刻寓義。經教中多處談及戀愛婚 姻問題,除了力說愛欲、家庭的過患,倡導具緣者出家修道外,還對宜居家學佛者說夫妻和諧之道,如《阿含》中《善生經》說夫妻雙方應互相愛敬的五事,《玉耶 女經》載佛陀教誡少婦玉耶女如何盡婦道。對於異體同心、歷劫不渝的愛情,經中持同情贊賞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