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煉心曼陀羅

【聖嚴法師的美好晚年】無常中照見不懼的生死觀

◎師父的侍者－常寬法師

「知道師父得到癌症後，我直覺聯想到了死亡，因為我的父親也是癌症往生的……」2005年，當常寬法師再度領執擔任聖嚴法師的侍者時，聖嚴法師已檢查出左腎患有惡性腫瘤，必須接受開刀手術，而從那一刻開始直到2009年2月3日，常寬法師再次踏上了相似的旅程，只是這一回，聖嚴法師自在生死的態度引領常寬法師照見了生命的實相。

把病交給醫生，把命交給佛菩薩

「師父生病這段期間，身體力行的，就是他平日用來鼓勵大眾的一句話，『把病交給醫生，把命交給佛菩薩，自己就沒有事了』。」長期隨著聖嚴法師進出醫院，常寬法師觀察發現，無論是被推進加護病房手術或在洗腎的過程中，聖嚴法師的身心都能保持一貫的清楚平和，面對死亡的威脅沒有恐懼或不安。

「因為師父對於自我身心的狀態很清楚，不清楚的是『病』，所以師父把病交給醫生，需要治療時就治療，必須停藥時就停藥，不貪戀生命，也不逃避死亡。」常寬法師回憶過去陪伴父親病榻時，彼此經常在「病」上打轉，往往為了治病而忽略生命的尊嚴與品質；而聖嚴法師行止間「不戀生死、隨緣盡分」的踏實，讓常寬法師逐漸明白：治病只是暫緩死亡的時間，卻無法撼動一切現象生滅不已的本質。

在《美好的晚年》書中，聖嚴法師自述他的晚年「時常是在生死邊沿過日子」，而法師面對死亡的態度一如他對社會大眾的提醒：「不怕死、不等死、不找死，但隨時準備死。」因此，即使2007年發生洗腎以來最危急的一次狀況時，法師依舊是坦然無礙、自在以對的。

洞悉無常，直心看生死

「2007年師父差一點走掉，師父是在洗腎過程中突然眼球往上翻，失去了意識……」由於狀況來得突然，因此在醫護人員趕到之前，常寬法師緊握著聖嚴法師的手，念觀音菩薩。回想起當天的情景，常寬法師露出了會心一笑，原來這突如其來的「生死一瞬間」，就像在考驗大眾對無常不期而至的反應，相對於眾人的驚惶失措，聖嚴法師轉醒後卻說：「常寬，我發現如果我就這樣走了，也很好。」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體會到，人命在呼吸之間。」常寬法師再度從聖嚴法師身上看見了無常迅速、生死事大。而聖嚴法師早已隨時準備好面對死亡，並且在2004年預立了遺言。常寬法師指出，聖嚴法師不但看破了世法的聚散無常，更在無常變幻中看見了眾生的需要、續佛慧命的必要，「因此師父安排身後事，不是為了他個人，而是為了教團的發展、正法的住持而立。」

生死相續的自在圓融

「一般人看生命會覺得很短暫，好像很多事來不及做完，其實那是因為我們只看見眼前的這一期生命，但師父看待生命，卻是生生世世相續存在的。」常寬法師解釋，從佛法的角度來看，除了四大假合而成的色身，每個人都有承續佛法的慧命，而透過慧命的延伸與願心的傳持，生命是永恆的圓滿，因此聖嚴法師才會提出「我今生做不完的事，願在未來的無量生中繼續推動」。

「此有故彼有，此滅故彼滅。」這是常寬法師三年多來，隨著聖嚴法師多次進出醫院，觀照自己的心念隨著法師病情起伏的剎那生滅。聖嚴法師以自己的生命體現佛法，而常寬法師則在聖嚴法師身上看見了緣起性空的生命實相，以及面對生死的自在圓融。

※本文摘自《人生雜誌》第 318 期

一生都交給佛菩薩安排

净空法師

章嘉大師告訴我的，他給我一個定心丸，他說你只要發心，你的一生佛菩薩照顧你。你不要為自己的生活，衣食住行為這些東西，你不要去想這些，不要操這個心，一切都是佛菩薩替你安排。

我聽了這句話，真的得大受用，一生從來不想自己，順境是佛菩薩安排的，逆境也是佛菩薩安排的，所以，總是用個感恩的心處事待人接物。 順境裡面做什麼功夫？斷貪戀，順境不可以貪戀；逆境裡面斷瞋恚，斷貪瞋痴。

所以佛菩薩給我們安排的環境，是要我在這裡斷貪瞋痴的。如果順境我起貪心，這好喜歡，逆境就起怨恨，那就完了，佛菩薩就走了，不會再照顧你，你就入了魔境界。

生煩惱，順境生煩惱，喜怒哀樂愛惡欲是煩惱，逆境也生煩惱，那個在境界裡頭天天增長貪瞋痴慢，果報就三途去了。所以這個一定要懂得。

佛菩薩對於真正修學的人，照顧得無微不至，再逆的境界你不要害怕、不要恐懼，因為害怕、恐懼也是煩惱。你能夠一觀照，你想想，諸法實相剎那生滅，了不可得，心就平了，那就是什麼？要看破。所以看破之後，放下什麼？放下一切疑慮、恐懼、怖畏，統統放下。

佛菩薩照顧，誰是佛菩薩？除自己之外各個人都是佛菩薩，蜎飛蠕動也是佛菩薩，樹木花草也是佛菩薩，山河大地也是佛菩薩，哪一個不是佛菩薩。你就曉得，你有多少佛菩薩在照顧，你怎麼會不成就！ 我說這個話不是假話，《華嚴經》末後善財童子五十三參，善財童子怎麼成就的？就這麼成就的。

菩提道上就是一個人，一個人才真正做到謙虛、謙卑；別人統統是老師、統統是善友，善友就是善知識。孔夫子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三人，一個善人、一個惡人、一個自己。善人想想他的長處、好處，我有沒有？沒有，向他學習；惡人，我反省，我有沒有他那個不善地方？如果有，改正。不都是老師嗎？一個從正面教我，一個從反面教我，才把我教出來。 永遠生活在感恩的世界，感恩是性德，自性裡頭有的，傲慢自性裡頭沒有。你明白這些道理，了解事實真相，天天在用功，從早到晚沒有離開佛菩薩。

經教是我們的依據，拿著經教來核對我們的境界，統統對得上，法喜充滿，常生歡喜心。 我們自己被佛度化，才能幫助佛接引眾生，怎麼接引？做好樣子。像釋迦牟尼佛自己先做好榜樣，別人來問你的時候才是言教，不問的時候身教，身行言教，幫助諸佛菩薩接引大眾。

淨空法師：學佛人一生都交給佛菩薩去安排

最為方便，隨時隨地可修，不誤世間工作，依舊頓脫生死。這是它殊勝方便之處，因為念佛法門著重在心地起修。心同佛，念同佛，解同佛，行同佛，果位那有不同的道理！心同佛，念同佛，因就相同了。佛是清淨心，佛心裡沒有一個妄念。我們的心清淨，也沒有一個妄念，心就同佛了。

怎樣做到沒有妄念？同修們一定要認真學習《了凡四訓》，你的妄念就沒有了。《了凡四訓》的道理、事實真相念通了，真正體認到‘一飲一啄，莫非前定’，還有什麼好想的？想也想不到！命裡沒有的，是想不到的；命裡有的，不想也來了。既然一飲一啄皆是前定，袁了凡肯定這是事實，他跟雲谷禅師在禅堂裡坐了三天三夜，不起一個念頭，那並不是什麼功夫。他沒有得到念佛三昧，但他相信因果報應，所以不打妄想。從前章嘉大師教我們，‘學佛的人要把一生，一切的境緣，都交給佛菩薩去安排。我們不要操心，讓佛菩薩去操心’。我們一飲一啄，佛菩薩操心，我不操心，我心就定了，就自在了。我們自己還去操心，想這個，想那個，這就錯了，我們的心就不清淨了。

一切隨緣而不攀緣，決定不妄想。想得愈多，失望愈多；失望愈多，痛苦愈多。這又何苦來哉！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為什麼不修清淨心？清淨心真的得到了，正如六祖講的‘何期自性，本自具足’，則樣樣都具足了；‘何期自性，能生萬法’，一切法自然就現前了。像西方極樂世界，思衣得衣，思食得食，想什麼，就現什麼出來，這多自在！

由此可知，我們今天最重要的是以修德開顯性德。著重在修性德，就是前面講的‘住真實慧’。這三種真實皆是本性。老實讀誦這部經典，老實念這句阿彌陀佛，要把彌陀四十八願變成自己的本願，我的願跟佛就相同了。我們對於宇宙人生的看法、見解，都能依照這部經典作標准，把它修正過來，使我們的見解、思想、看法跟阿彌陀佛完全相同，這是解同佛。我們的生活，我們的行為也要依照這部經典的教訓，都把它做到，我們的行也同佛。心同佛，願同佛，解同佛，行同佛。恭喜你！你一定是上品上生。只要你的心、願、解、行與佛相同，老實說，你現在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大菩薩，不是凡人。你還沒往生，已經是乘願再來的菩薩，而不是娑婆世界的眾生，你已經超凡入聖了。

所以說“不誤世間工作，依舊頓脫生死”。‘頓’是對現在講，現在就脫離生死輪回了。所以，要學大菩薩的修證，不要學世俗的錯誤觀念。世俗觀念是什麼？我老了，會常常生病。天天想老，怎麼能不老！一切法都是從心想生。想老人應該生病，則老病應念而來，這是錯誤的觀想。他不想佛，不想菩薩，只是想老，想病，結果都被他想到了。如果把這些世俗念頭都擺脫，專想阿彌陀佛，專想西方極樂世界，把老與病都忘了。現在醫學講，心理健康比生理健康更重要，心理是生理的主宰。

把命交給觀音菩薩的人

與菩薩結緣，整個人都會得到升華。雖然現在信仰佛教的人特別多，也超脫了，但真正敢於把命交給菩薩的人，其實並不多。

人會恐懼，都是因為生老病死而恐懼，老了，病了，要死亡時，這就是人生最大的苦了。又擔心死了以後去哪裡，也是一大苦。人總是面對太多未知。所以我們天生缺乏安全感。不管有錢沒錢，都缺乏安全感。你看，現在保險業這麼發達，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命交給觀音菩薩的人，要知道，法華經中說，於苦惱死厄，能為作依祜。在苦惱死厄之前，誰是依靠，死亡時，一切權勢，即將遠離，你曾經的金錢、財富、妻子都幫不上忙了。這時能幫忙的，唯有諸佛菩薩。你靠別人，別人也是生死業障凡夫，也是會面臨同樣的痛苦。唯有靠觀音菩薩。

心中有觀音菩薩的人，活著時，生病了，多念觀音菩薩，生病也是一種消業的方式。病能好，就好，實在不能好，死了，阿彌陀佛觀音菩薩要接引到極樂世界，或者至少得到人身再修行。人的死都是假死，死了換個身下輩子再來修行。觀音菩薩有滅去三途願。相信觀音菩薩的人，內心不要有煩惱。剩下的就是好好的安排，去做觀音菩薩的事業。

把命交給觀音菩薩的人，交了生死以後。剩下的，應該學會好好做菩薩事業。生死都不可怕了，這個人就解脫了。解脫後應該出來度化眾生，就是好好做善事，行菩薩道。弘揚觀音菩薩的慈悲，這樣子才是觀音菩薩的佛子。人活在世界上短短几十年時間，除去小時候不懂事的，加上老了無法做事的，能真正做事的，就只有不多的時間。來這個世界上，目的要好好的讓更多的人，結觀音菩薩的緣分，得到徹底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