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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牛圖頌」是宋代臨濟宗廓庵思遠禪師所做。兩宋以來,以牧牛比喻修道過程的詩歌為數甚多,其中又以廓庵禪師的《十牛圖頌》最為人熟知,流傳也最廣。這裡的牛,指的是吾人難調難伏的心,透過牧牛的十個過程,次第說明行者從找心、調伏、開悟、度化眾生的修練歷程。
「十牛」為
一、尋牛;
二、見跡;
三、見牛;
四、得牛;
五、牧牛;
六、騎牛歸家;
七、忘牛存人;
八、人牛俱忘;
九、返本還源;
十、入廛垂手。
一
茫茫撥草去追尋,水闊山遙路更深。力盡神疲無覓處,但聞楓樹晚蟬吟。
二
水邊林下跡偏多,芳草離披見也麼?縱是深山更深處,遼天鼻孔怎藏他?
三
黃鶯枝上一聲聲,日暖風和岸柳青。只此更無回避處,森森頭角畫難成。
四
竭盡神通獲得渠,心強力壯卒難除。有時纔到高原上,又入煙雲深處居。
五
鞭索時時不離身,恐伊縱步入埃塵。相將牧得純和也,羈鎖無抑自隨人。
六
騎牛迤邐欲還家,羌笛聲聲送晚霞。一拍一歌無限意,知音何必鼓唇牙。
七
騎牛已得到家山,牛也空兮人也閑。紅日三竿猶作夢,鞭繩空頓草堂間。
八
鞭索人牛盡屬空,碧天寥廓信難通。紅爐焰上爭容雪,到此方能合祖宗。
九
返本還源已費功,爭如直下若盲聾。庵中不見庵前物,水自茫茫花自紅。
十
露胸跣足入廛來,抹土塗灰笑滿腮。不用神仙真祕訣,直教枯木放花開。
「十牛」為
一、尋牛;
二、見跡;
三、見牛;
四、得牛;
五、牧牛;
六、騎牛歸家;
七、忘牛存人;
八、人牛俱忘;
九、返本還源;
十、入廛垂手。
一
茫茫撥草去追尋,水闊山遙路更深。力盡神疲無覓處,但聞楓樹晚蟬吟。
二
水邊林下跡偏多,芳草離披見也麼?縱是深山更深處,遼天鼻孔怎藏他?
三
黃鶯枝上一聲聲,日暖風和岸柳青。只此更無回避處,森森頭角畫難成。
四
竭盡神通獲得渠,心強力壯卒難除。有時纔到高原上,又入煙雲深處居。
五
鞭索時時不離身,恐伊縱步入埃塵。相將牧得純和也,羈鎖無抑自隨人。
六
騎牛迤邐欲還家,羌笛聲聲送晚霞。一拍一歌無限意,知音何必鼓唇牙。
七
騎牛已得到家山,牛也空兮人也閑。紅日三竿猶作夢,鞭繩空頓草堂間。
八
鞭索人牛盡屬空,碧天寥廓信難通。紅爐焰上爭容雪,到此方能合祖宗。
九
返本還源已費功,爭如直下若盲聾。庵中不見庵前物,水自茫茫花自紅。
十
露胸跣足入廛來,抹土塗灰笑滿腮。不用神仙真祕訣,直教枯木放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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