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兩個原因,我們聽不懂動物的語言
大悲寺妙祥法師親歷:蛇要成佛 蛐蛐喊救命——人與動物的心靈對話
我們為什麼說殺生能引起災難呢?因為眾生的心動了。有的人認為:「眾生的心和我們的心不一樣。它跟我們人不是同等的,它應該次一等。或是說它的感覺、它的理性和它的思惟,與我們人是有很大差別的。」
這種說法是很不正確的,因為眾生和我們是平等的,只不過是受到業力的果報,它的形態和我們不一樣。
眾生都有佛性,這是佛講的。但是我們能發現眾生有佛性的人並不是很多。有時候由於我們沒有正確地觀察,所以說,很難發現眾生和我們人的想法、和我們成佛的想法、願望是一致的。這個問題我舉個例子跟大家講。
01
在九六年我閉關的時候,有一天打坐,正坐著,忽然就聽到這地下有一種動靜,來回走。後來我睜開眼睛看,是能有一米多長的一條蛇正往屋裡爬,從外面爬到屋裡來。
那時候因為我正在打坐,坐在炕上,我就給它皈依。我說:「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願你早成佛道。」我就這麼給它皈依了可能是一遍哪,或是兩遍?
這蛇聽完了以後,它就爬到我正面的供桌上。供桌供著一個什麼呢?就是《普賢行願品》一本書。這條蛇就爬到書的後面,用蛇頭把這書頂起來。(師拿起一本書向大眾演示當時蛇頂書的情形)它是這麼頂的,有這本書,這個蛇用腦袋就頂著書,讓這書也不往前倒也不往後倒。這個蛇就是這麼頂著,身體這麼彎過來。因為我跟它講,願牠早成佛,牠就到那旮成佛去了。就這麼能呆了多長時間呢?大約能有三個小時左右吧。我在那面繼續打坐,但是我也不放心,我這面還得提心吊膽地看著牠。
後來天逐漸的黑了,因為我那屋老鼠非常多,一到天黑老鼠就要回來了。這時候牠就聽到老鼠的動靜,就不頂著那個書了,就從書那兒下來了。嘴裡吐著蛇信子,「嗤嗤」直響,然後它就要去找老鼠。
這時候我就跟它講,我說:「你既然要成佛就不能殺生,殺生不可能成佛。」它一聽我說「殺生不能成佛」,它馬上就不吐了,又回到剛才那個地方,又頂那本書去了。(眾笑並鼓掌)過了一段時間,可能它等了一會兒啊,時間太長了,感覺到成佛不是馬上就能成的,(眾笑)後來就走了。走了以後呢,它不敢從我那下去,從這個桌子——我放了幾塊電池,牠把那個電池給挑開,從那兒下去了。
就說明什麼意思呢?眾生啊,我們的語言它們是能聽懂的,而且所有的眾生都知道要成佛。不光是人類眾生要成佛,其它類的眾生都是要成佛的,它們和我們本來是無二無別的,只不過形態不一樣。
所以說,我們放生,對眾生這一塊兒愛護的問題,一定要有一個和眾生平等的心。剛才我看到咱們後面的幕布上的幾個字啊,寫得非常好:「用心靈關愛眾生。」
我的理解,什麼叫「用心靈關愛眾生」?就是說你把眾生放到和你平等的地位,這就是「用心靈」;如果你沒有把眾生看成平等地位,就不算是「用心靈」。如果你用心靈,也就是用平等心去關愛眾生的話,就能和眾生溝通,你的話眾生就會聽懂,眾生的話你也會聽懂。
02
眾生有沒有語言?是有語言的。為什麼我們聽不到?
就是因為我們平時沒有用心靈去關愛眾生,而且沒有把眾生想成和我們是平等的,也沒有把眾生看成是我們前生的父母,未來的諸佛,所以說我們感覺不到眾生的語言。
提到語言,我順便再講一下,也是閉關的時候,有一次我正在打坐,忽然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呼叫聲,在叫救命。聲音不算太大,能聽出是個小女孩在叫,但聽起來不像人類的語言。
後來我就睜開眼睛到處找,我說:是在哪塊兒受傷了需要救護?後來就發現我的洗手盆蓋著一個蓋兒,我把那個洗手盆蓋打開了,一看,一個蛐蛐兒掉那裡去了,它正在水里浮著,在呼叫。
我講的意思是,聽不懂眾生的語言是由於我們定力不足,這是一個原因;另外我們的關愛心不到位是聽不到的,這是另一個原因。
如果這些能做到的話,眾生的語言都會知道的。所以說我們對於眾生的救護,就等於救護人類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而且甚至比起救人類,它們更需要救護,它們更苦,它們很需要我們的幫助。
04
這是我講的一部分,而且從「用心靈」這句話來講——什麼是心靈呢?就是眾生和我們是一體的,這就叫心靈。因為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都是心裡的一部分,是由於我們的分別心而形成了四相的分別。
如果我們去掉分別心,這些眾生和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從而我們就會對眾生更加瞭解,知道它們更需要救護。所以說眾生的心和我們是一體的,它們被殺,我們的心也會動的,也會感受到痛苦的。雖然有的人說:「感覺不大,每天吃眾生肉啊,看到眾生被殺,我的心裡沒有什麼感覺。」因為這種感覺很微細,很微細。除非你有定力,才能明確地感覺到。
所以說,眾生和我們是一體的,這是佛法里的根本問題。因為有了眾生相,我們還不能說是「用心靈去關懷眾生」;只有無眾生相,才能真正地關懷了眾生。我們應該從這兩個角度來不斷地認識眾生。
認識了眾生,我們才能救護眾生,我們才知道世界為什麼有很多的災難,為什麼殺生會帶來很多的災難?就是因為世界上的人心在動。人心在動,動的主要原因是殺生,也就是殺、盜、淫、妄、酒。如果我們從根本上戒殺,這個問題就能從根本上解決。
特別是放生的問題,放生的問題它分兩部分。我的理解:放是一部分;生存是一部分。不光是要放,還要生存。放生,我們放一天有一天的功德。如果我們讓它生存,比如說建立放生基地啊等等,那我們等於每天都在放生。
宣化上人: 真「龍」求皈依 --開五眼才見真龍
各位想知道龍的形狀?那麼,就努力修行用功打坐,開了五眼,便見到真龍的本來面目。我現在講「龍的公案」,這是我親身經驗的故事,千真萬確,絕非杜撰。
講到此處,我就想起在東北時,果舜(前面講他將自己火焚,是個乘戒俱急的修道人,又守戒律又修大乘佛法)用茅草蓋了一間茅棚,請我去為他開光。我帶領果能、果市、果佑數弟子前往。
我在東北的時候,收了一個徒弟,法名果舜,他很用功修行,不到半年的時間,打坐能入定,在定中能知道因果迴圈報應的道理,修持功夫頗到家。後來他自己到外邊建一所茅棚,作為修行的道場。落成之日,請我去開光,我領四個徒弟前去,其中有兩個徒弟已開五眼。
當時我沒注意在茅棚的旁邊有龍王廟,當天的境界來了,我們正在打坐的時候,那兩個開五眼的徒弟來到我面前說:「師父!茅棚外邊來了十條龍,要皈依師父。」
我對徒弟說:「你不要胡說,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龍?他們皈依我做什麼?我怎能作他們的師父?我沒有他們那樣大的本領。」
徒弟說:「他們自己說是龍,現在跪在外邊,一定要求皈依。」
當時正逢初夏,天旱無雨,田地的禾苗,差不多枯死。我對龍(化人身)說:「你們皈依我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們是龍,專管下雨,現在哈爾濱附近很久沒下雨,非常乾旱,明天如果下雨,那麼,後天就給你們授皈依;要是不下雨,就不收你們作弟子。」
眾龍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的職責就是行雨,可是沒有玉皇大帝的敕令,我們不敢下雨,否則,要受處分。」(可見道教中的神靈亦非子虛烏有,實各有功德。)
我又說:「你們到玉皇大帝座前對他說:『哈爾濱有位出家人,請求在哈爾濱四週四十里之內降雨』這是我的條件。」
第二天果然天降大雨,解除旱災,在哈爾濱四十里內,普降干霖。
第三天,便給這十條龍授皈依,共同法名叫「急修」。
他們皈依之後,隱行不見,去度化同類的龍。
從此之後,我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有水用。我在香港,香港有水用;我到萬佛聖城,萬佛聖城有水用。這不是奇蹟出現,乃是因為十條龍及其眷屬都來護法的緣故。
有人問:「師父!你看那十條龍是什麼樣子?」皈依我的龍,乃變化人的形相,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開五眼的人知道是龍。你想知道嗎?趕快用功修道,專心打坐,少打妄想,不要發脾氣,無論是順境或逆境都要忍耐,不可起貪心,到一念不生一塵不染的境界,自然開五眼。那時候,你就能清清楚楚看清楚龍是什麼樣子!
講起這話,就好像是神話似的;實際上這一點也不是神話,這是我親身的經驗。在當時這十條龍要求皈依,在沒有皈依以前,它們就下雨;所以我把果舜造的茅蓬命名為「龍雨茅蓬」。這些龍,你雖然是看不見,但是有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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