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吉堪布:有歸宿感的人,晚年不會苦
一個人,不管是什麼身份,只要一心念佛,就能得到不怕病、不怕老、不怕死的境界。
老年人不念佛,真的很可憐。
他們到了晚年,天天指望子女來看望自己。但現在這個社會,子女因為太忙碌,很少有空去看父母,於是他們非常失落:“我老了,所有人都不管我……”
其實,他們若能像藏地老人那樣念佛,心裡有一種歸宿感,內心自然不會有這樣的波瀾。
在我的記憶中,凡是見過的藏族老人,沒有一個不念佛的。很多藏地老人不喜歡子女常來看自己,怕打擾自己念佛。比如自己每天要念兩萬遍佛號,如果子女來了,就不得不陪他們聊天,佛號就不一定念得完。所以,很多老人要求子女沒事千萬別來,只要定期送點食物就行,甚至送完食物也要趕緊離開。
我小時認識一個人,叫桑當嘎洛,我對他印象比較深,平常有空的時候,腦海裡經常浮現他的笑容和慈祥的目光。我們之間的交往,可能有十幾年。每次看到他,他總是坐在屋子裡念佛,用一個大大的手動轉經輪。他每天只吃一頓午飯,一般跟家人不接觸,要求他們送進來。家人也是非常孝順,中午好好地供養他,除此之外,他一天中不見任何人。因為我們兩個人在行持善法方面,有共同的見解,小時候我經常去他那裡,聽他講一些佛經的公案。
我認識的這位老人,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在家人,他十幾年如一日,每天都是輪經輪、念佛,行為與現在的很多老人完全不同。現在的老人是什麼樣呢?要麼終日茫然地等待著,要麼在家裡吵吵鬧鬧、說是道非,管孫子、管兒子,經常參與沒有意義的事,如何度過晚年從來沒有一點點預計。
如果他們能念佛,就不會浪費剩下的寶貴時日了。每天在清淨的念佛聲中度過,心裡會非常清涼,臨終時也會十分安詳。
在明代,湖南衡陽有一姓黃的鐵匠,一家四口都靠打鐵維生,生活特別艱辛。他常常感歎:“人生實在痛苦,不知何時才能獲得快樂?”
一天,有位行腳僧路過,他問僧人:“有沒有既不花錢,也不妨礙打鐵,還能離苦得樂的方法?”
僧人告訴他:“如果你不停地念阿彌陀佛,將來往生極樂世界就沒有痛苦了。”
他聽了之後很有信心,從此一邊打鐵一邊念佛。推風箱時,推一次風箱念一句佛;打鐵時,也是打一錘念一句佛。
他妻子說:“站在爐邊已經夠熱了,打鐵也夠累了,你還要念佛號,會把人累壞的!”
他笑笑回答:“平時在爐邊很熱,念佛後反而清涼;平時打鐵腰酸背痛,念佛後反而輕松,晚上睡覺也很好。”
後來有一天,鐵匠對妻子說:“我要回家了。”
妻子不解:“這不是你的家嗎?”
他說:“回極樂世界去。”隨即口說一偈:“叮叮當當,久煉成鋼,太平將近,我往西方。”說完便站著往生了。
生活中,很多人自以為看透生死,可真正看到醫生的“病危通知書”時,依然手忙腳亂,感覺天崩地裂,非常渴望多活一段時間,哪怕是一個小時,一刻鐘也願意。可是念佛的人不會這樣,在面對衰老、死亡等問題上,他們往往有不同於世人的一分從容與自在。不過,遺憾的是,如今又有幾個人會向念佛的老人,投去關注、效仿的目光呢?
世間上不少人自以為不怕死,自以為看透了死亡,平時講得天花亂墜,但死亡真落到頭上時,頓時驚惶失措、恐懼萬分。而有些不識字的老太太、老爺爺,平時特別虔誠地一心念佛,在死亡來臨時,他們對往生充滿了信心。
信佛的人,死也快樂、活也快樂,怎樣都能隨緣而轉。
1976年,有位美國婦女去紐約拜見敦珠法王。她原本對佛教並不熱衷,只因自己病得很嚴重,絕望之余,就想看看西藏上師到底有什麼辦法來救她。
她走入房間,一見敦珠法王慈悲、親切的模樣,眼淚就掉了下來,沖口而出說:“我只能再活幾個月了,您能幫助我嗎?我快要死了。”
這時,法王溫和地笑了起來,平靜地告訴她:“不僅是你,我們大家都正在等死,只不過是遲早而已。”
聽了這幾句話,她的焦慮當下消失,明白了自己存有解脫的希望。隨後,她皈依了佛門,在法王面前接受一些面對死亡的竅訣。
可見,有些絕症患者被醫生判了“死刑”,但通過佛教的一些觀修竅訣,會產生戲劇化的治療效果。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病都能這樣治好,但就算好不了,懂得佛教的道理之後,當死亡真正來臨時,內心也不會特別恐懼。
我們離開人間是正常現象,不管是誰,得了絕症或是臨終的時候,用不著絕望,絕望也解決不了問題。只有好好地祈禱、發願、念佛,才是最好的辦法。我就認識一個大學生,她得了癌症。後來她放下一切,臨死之前一心念佛,結果癌症奇跡般地消失了。
對世間人來說,一聽到死亡的消息,就非常恐怖、非常傷心,覺得一定要活下去。而信佛的人因為早就有所准備,死也快樂,活也快樂,怎樣都能隨緣而轉。
所以,在對待死亡的問題上,學佛和不學佛有很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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