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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交往過的人,七世之內都是你的至親!

如果把你長這麼大認識的並且說過話接觸過的人統計一下,一般情況超不過一千人。跟你交往過的人,七世之內一般都是你的至親,否則不會有因緣和你相識、跟你相處。

深信因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們作為凡夫在生活中還是能看到一些因果的:殺生的人現世就有很多受報的;無數壞人現世就受報到惡報;好人死的時候很安詳,死後也都去了善趣。

其實相信輪回也不是很難,有點禪定功夫就能夠觀的到死後的輪回。只要深入禪定,就能夠有天眼,就可以看到死後的中陰身轉世投胎。以後科學儀器也可以測出來、觀察得到。由此告訴我們人類死後不是結束,是另一個開始,這個是最重要的。

但是過去世無量的因因果果、恩恩怨怨,就不是很容易觀的到。為什麼有這樣的果報啊?這個就很難說了。

修知母念恩,最重要的是相信因果。當你對因果正見還沒有生起定解以前,修一切眾生皆為我父我母這樣的平等捨是不可能的。但深信因果是很不容易的事情,雖然我們都自稱是佛弟子,但真的遇到事情就忘記了因果正見,就開始生煩惱了。

在修平等捨的時候,觀想一切眾生無始以來都做過我們的親友和怨敵。今生做怨敵也是有原因的,不一定是壞事,做親友的也不一定是好事。以前我們道場就有個居士的親姨媽,被他老公當街殺死,這到底是什麼因緣?誰也不知道,開始都是親緣,後來就變成仇人了,而且還當街把她殺了,你說到底是親緣還是敵人呢?所以因緣是說不清楚的,像這種因果有些時候連阿羅漢都觀不透。

如果相信輪回中每一世都有父母,那相信眾生都曾做過自己的母親也沒有那麼難,這個需要串習。如果只是聽一聽就過去了,那在生活當中看到其他眾生還是眾生,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非常冷漠無情,這樣就說明你知母的修行還沒有開始。所以第一步開始修的時候,先看到任何一個眾生觀想她在某一世曾做過你的母親,一定要這樣作意。不這樣作意,第一步是無法修成功的,第一步修不了,後面的就更修不了了。

其實眾生過去世一定都曾做過我們的父母,有人說這一世你能夠相識的人,肯定是七世之內的親人。全世界六十億人,你這一輩子連一萬個人都認識不了。如果把你長這麼大認識的並且說過話接觸過的人統計一下,一般情況超不過一千人。

跟你交往過的人,七世之內一般都是你的至親,否則不會有因緣和你相識、跟你相處。有些有神通的人,到師父這裡來玩一圈,就說:哎呀,你怎麼度的都是你的家人啊?我笑一笑,其實大家都彼此彼此了。事實上確實如此,都是自己過去世的親人。他笑著說:師父你是來還債的,這都你的冤親債主。

其實每個人都一樣,跟你能夠相識都是過去世七世之內的至親。所以我們觀眾生為母並不是很難,只要你相信輪回,相信你生生世世都有母親。特別是和你有緣的金剛道友,那都是你成佛的道路上非常重要的伴侶。


田三牛記得前生事

王成聖

一年之前,亦即去年(一九六七年)九月,筆者於台北近郊某訓練機場,聽到這一則“田三牛再世為人”的真人真事。當時言之鑿鑿者為台灣省社會處副處長牟乃紘先生,聽得毛骨悚然的諸君,時下均仍在台,“田三牛再世為人”事跡,旋由前經濟部次長王撫洲先生證實,而親見其人的,現任退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副秘書長韋德懋(勉齋)先生,尤曾向筆者複述一遍,歷歷如繪,絲毫不爽,具見其真實性百分之百,不容置疑,因敢濡筆記下,以充“中外”篇幅。

幽冥之神與孟婆湯

民國三十一年,韋勉齋先生任陜西永壽縣長時的一位部下,國民兵團事務員張生有,陜西邠縣人,邠縣與永壽縣相鄰,兩縣距離僅只五十華里,因此,張生有等於是當地土著。

張生有這個人很老實,平時沈默寡言,不茍言笑,他資質不高,學識能力平平,但是他身上卻有一樁令人難以置信的靈異—他記得他前生的事,巨細靡遺,而且不差毫厘。

中國民間歷來相傳,有幽冥之神名“孟婆”者,她能釀造一種似酒非酒的湯,使鬼魂喝了,頓時將前生的事全部遺忘。“孟婆湯”一說或謂出自佛典,其實此說在佛典中全無根據。不過,心地觀經中載“有情輪迴生六道,猶如車輪無始終”之句,因果輪迴,是佛家的基本理論。所謂輪迴六道,天道、修羅道、人道為三善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為三惡道,而蕓蕓眾生,莫不以其在世時的思想言行,善惡表現,決定其來世應該歸屬於輪迴六道中的那一道。

佛家並不認為人死後再度投生,絕對無法記起前生的事情,他們說人之不能記憶前生,系為凡人被已造己生的業障所迷,因而使前生所獲的智慧,一時為之蒙塞。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十普寺住持白聖法師便曾說過:“前生有修行的人,就能一經點醒,即告領悟,否則就不得不從頭學起,人類智愚之別,正基於此。”

張生有的靈異所以特別稀奇,特別與眾不同,正因為他的前生未必如何“有修”!而且二十六年前韋勉齋先生這位部下,的的確確稱不上有什麼了不起的智慧,除了他能記得前生種種,他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他的家境還不錯,可以供他讀書,但是張生有小學畢業,即未能升學,他去投軍,再投考中央軍校,畢業於軍校幹訓班,在永壽縣他當一名起碼的非正式軍官—國民兵團辦事員。三十二年秋天,韋勉齋先生調任邠縣縣長,張生有向韋先生表示,他願回故鄉為桑梓服務,韋先生便把他帶到邠縣,雖說破格優容,卻也不能不“量才錄用”,只派他當一名鄉隊副。

張生有記得前生事,在邠縣、永濤一帶,不但父老相傳,而且盡人皆知。因為他的前生便是邠縣縣城西南三十里許的某村人氏,姓田,叫田三牛,世代業農,家道小康,妻子兒女俱在。邠縣鄉間居民多半都住窯洞,窯洞有兩種,一種是就著山坡挖掘,越掘越深,越挖越寬,於是分為客廳、臥室、倉貯、乃至廚廁齊全。一種則先在平地掘一個大坑,作為院落,然後在院落的四面牆上,再往裡挖成一個個的房間。

凡是窯洞,必定冬暖夏涼,安全而有保障,尤其只要有人手、有時間、有力氣,隨時可以大加擴充,尚且永遠不需修茸翻建。所以窯洞小的三室五室,大的十進八進,甚至有聚族而居,一洞能容數百人者,可謂為相當理想的國民住宅。

當地鄉民多住窯洞,是因為邠、耀、涇一帶,地處高原,土質堅硬如石,掘地十餘丈,亦不見水,一洞之鑿,往往累世不壞。外人不識究竟,笑他們穴居野處,回到了茹毛飲血的原始時代,殊不知道此是當地地理環境的特殊,造物者予他們特別優待,在地價飛漲,建材如金的此時此地,被高價房租累得喘不過氣的小市民,那才真叫艷羨“窯洞”而不可得。

一怒離家投入窄門

田三牛一家和樂融融,就住在窯洞之中,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邠縣久雨成災,他的窯洞大門下面,積了不少濕土。田三牛一俟天晴,便去將濕土刨開,清掃出路。詎料雨久土鬆,驟如山崩,以噸計的濕土將他全身活埋,他當時便一命嗚呼,慘遭壓斃。可是,他自己卻覺得既不曾進鬼門關,也沒有上酆都路,更不用說是見到孟婆,硬要給他喝那一碗似酒非酒的孟婆湯。他還在以為自己已經奮力從大堆泥土中爬出,居然又回到了坦蕩乾坤,光明世界,他驚喜交集,一口氣奔回自家的窯洞,看見了他的妻子,開口便說:“今天好險,我差一點兒就壓死在山下泥中,好不容易給我掙扎出來!”

卻是奇怪,田三牛的妻子,竟然對他視而不見,置若罔聞,正眼兒也不瞧他一瞥,臉上不曾有任何的反應與表情。他的妻子對他“陰陽怪氣”,不理不睬,使田三牛十分惱怒,然而一轉臉,又見到他的兒子,於是他又向兒子欣欣然報“佳音”。

“你聽見沒有?剛才大堆的泥土坍下來,就像山崩!我居然能拿開那些泥,逃出了一條生命!”

然而,他的兒子明明跟他面對面的站著,竟頭也不擡,不屑一顧,他高聲報喜,兒子像是一個字也沒聽見。這一下,田三牛是可忍孰不可忍,心想自己大難 “不死”,“揀回命來”,連老婆兒子都漠然淡然,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兒,可見妻子兒女,對自己是何等的絕情絕義。心中無名火起,怒不可抑,憤憤的一頓足,轉身便走,田三牛不要這個家了!

田三牛憤而出走,信步所之,來到邠城,然後一時興起,又赴東郊,離城八里之處,一個叫做“鳴玉池”的名勝。這“鳴玉池”的泉水出自山腰石龕下面,崖津滴流溜,其聲淙淙,泉水涼意襲人,淒寒不可久處,由於它水聲淙淙,所以取名為“鳴玉池”。田三牛有意到“鳴玉池”一遊,可是眼看將到,偏又多出一道小門,使他無法通過。當時他便使勁的往門外擠,也不知道擠了多久,猛然擠身而出,頓時頭目昏眩,茫然莫知所以。俄而張眼一望,怪了,他發覺自己正在裂嘴哇哇地哭。(按:此一道小門是喻女性的陰部)

甫出娘胎便開口說話

忽然又聽見人語喧嘩,步聲雜沓,這才看清楚自己原來到了一間臥室,竟是躺在炕上。炕外有幾個女人,神色倉皇,動作緊張,一個個的東翻西找,一疊聲的大呼小叫:“剪刀啦?剪刀啦?再找不到剪刀那可不得了啦!”

偏是田三牛一眼看到,就在牆上掛著有一把剪刀,當下他便伸手一指,高聲的說:“剪刀不在牆上掛著嗎?”

說時,看見了自己伸出去的那隻手,於是,緊接著便又是一聲驚呼:“哎呀,我的手怎地變得這麼小啊?”

他說頭一句話,滿屋子人齊齊的一呆,瞠目結舌,仿佛驟然之間,撞上了妖魔鬼怪,當他第二句話緊接著來,屋裡的人便嚇得雞飛狗走,東奔西跑,而且有人駭極叫道:“這娃兒是個怪物呀!得趕快把他丟在糞坑裡淹死!”

一唱三和,屋裡的女人紛紛表示贊成,大禍臨頭,直把田三牛嚇得魂飛天外。這時候他已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剛出娘胎的小嬰孩。他下不了炕,又跑不開,急切間又不知應該如何辯解?正在心跳突突,手足無措,幸好,躺在床上的產婦開了腔,她向眾人竭力抗爭,不管是誰怎麼說,她誓死不肯處死她的親生骨肉。

那些驚惶忙亂的女人,拗不過拼命保護兒子的母親,只好由其中一人,鼓起勇氣前來給他剪斷臍帶,臍帶剪斷了,又為驅魔逐邪,她順手抹了一把產婦的穢血,塗了田三牛一嘴一臉。

箴口七載人稱啞巴

從此以後,田三牛曉得一開口便有生命危險,他裝啞巴,其實本是一個正常的嬰兒,不管怎樣,他絕口不說一句話。

在母親的懷抱中過了幾個月,有一天,家中人出外農忙,把他用一床棉被包好,讓他坐在炕上。那張炕劈面對著窯洞口,門外地面曬的有麥粒雜糧,於是便有一群家中豢養的雞子爭來啄食,田三牛一眼瞥見,情不自禁,連連的揮舞小手,跟大人般的吆喝趕雞。沒想到偏巧家中有人回來,瞧見田三牛一副大人模樣。仍然認定了他是個怪,“家門不幸,出此妖孽”,他麼來日會有大禍臨頭,一把抱起了田三牛,飛快的往窯洞外走,他要將他丟進糞坑裡頭。

幸好他母親想想不放心,趕回來探視,這才救下田三牛的一條“小命”,可是田三牛自此再也不敢開口了,他一肚皮的淒苦,唯有不時付之一哭。

長到六七歲,田三牛的名字改成張生有,他成了張家的小孩,卻是具張生有的軀殼,仍還保有“田三牛”的心智。六七年裡他始終麼,於是一語不發,大家反而叫他“小啞巴”。

一日,他祖父牽著他的手,把張生有帶到荒郊野外,乘四下無人,很懇切的問他:“你生下來便會講話,怎麼這會兒六七歲了反而到成啞巴?我真弄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如果你真啞,那是我們張家祖上缺德,生了你這個殘疾!倘若你是能講話而不敢開口,怕人家把你當做怪物來殺害,那麼你只管放心,咱們家人口單薄,將來還得靠你撐門立戶,再怎麼說我們也不會加害親生的骨肉,你就別再隱瞞了,不妨趁此機會,把這裡頭的緣故說個明白。

張生有察言觀色,曉得他爺爺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當下推拒不得,也無法繼續隱瞞,於是便將他死而複蘇,一怒離家,遊“鳴玉池”而擠進了窄門,方開口就被人詈為怪物,險乎葬身糞坑,因而才咬緊牙關,裝聾作啞的前因後果,向他祖父聲淚俱下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他祖父當時便毅然決然的說:“那這樣好了,從今兒起,你該怎麼的就怎麼的,別害怕,一切有我。”

便這樣,張生有解脫了桎梏枷鎖,他言行舉止,自由自在,他從此不跟小孩子玩在一塊,反喜歡跟了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談笑自若,相習如常,除了體力,無論從任何方面來看,這個六七歲的張生有,簡直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可是,正也因為如此,張生有轉世投胎不曾喝過孟婆湯,他呱呱墜地便懂得人事,會講言語,而且他前世便是本縣某村田三牛的這件希奇古怪,駭人聽聞的事兒,漸漸的越傳越廣,越傳越遠,終至鬧得揚揚沸沸,使邠州一縣,上自官府,下至婦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時候田三牛家六、七年前便掘出了田三牛的屍體,備棺殮埋,歸葬祖塋,田三牛的老婆子女一概遵禮成服,盡衰守制。

六、七年後他大兒子都二十多歲了,聽到說田三牛投生某村張家,生而能言,又知生前事,田家的人當然不信,一致認為這是荒誕不經的傳說,根本不擬加以過問。

田契不獲一索便得

可是,為時未幾,田家因為地界不清,跟鄰居發生了土地糾紛,雙方相持不下,終至告入官裡。這時候田家的人由於地契一向由田三牛自行保管,而田三牛 “死時”並無隻字遺言,因此地契遍尋不獲,拿不出地契,不但這場官司必輸無疑,而且敗訟之餘,亦將後患無窮,說不定連全部家產都無法保住。於是田家上下憂心忡忡,岌岌不可終日,他們邀集了諸親好友,前來籌商應付之計,當時,便有田三牛的一位妹夫,靈機一動跟田三牛的大兒子,建議的說:“全邠縣的人都在講,鳴玉池張家那個生下來會說話的男孩,是你父親投生。這件事是真是假,誰也弄不明白。可是,如今你們家的田契找不到,眼看著要吃虧,依我之見,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張家那小孩不是說他能知前生事嗎?就把他找來試試看,如果他真是你父親投生的,而且能記前生的事,那麼,他就應該曉得地契何在?假使問他地契在哪兒他說不上來,謠言定會不攻自破,所以我說,試他一試,其實是一舉兩得。”

田三牛的兒子,許久以來,都在為他父親轉世投胎,這一碼子事困擾萬分,他聽姑丈這麼一說,覺得試他一試倒也不錯,最低限度是有利而無害,於是,他答應了,隨即請他姑丈到張家去走一遭。

那日,田三牛的妹夫才到鳴玉池張家,正好遇見七、八歲的張生有,獨自站在窯洞門口。他一見這位前世的姐夫,親情洋溢,笑逐顏開,老遠老遠的便直向他妹夫招手!歡聲的叫:“你不是我妹夫嗎?怎麼得閑上這兒來了?”

來人大吃一驚,卻是不由不信,他搶前幾步,執住他大舅的小手,然後一五一十,將他的來意,和田家的困厄,告訴給張生有聽。

張生有不假思索,隨口便說:“你問咱們家的地契呀?有有有!早先我藏在窯洞某個角落的一道石頭縫裡。只不過,如今隔了七、八年啦,就不曉得還在不在?”

他妹夫疑惑不定的再問一句:“你是說,連你自己也沒有把握?”

張生有笑了笑說:“你試試看嘛,回去找一下,你不就曉得我有沒有把握了嗎?”

妹夫將信將疑的回到家裡,按照田三牛—亦即張生有的指點,那份關係全家財產的田契,果然一索便得。田契到手時,連他自己和田家上下,一致目瞪口呆,毛骨悚然,回想從上噸泥土裡面挖掘出來,歸了葬的那具屍首,他們幾疑置身夢中。

於是,田家上下,齊來鳴玉池張家窯洞,妻啼兒哭,羅拜於前,那時節張生有才八歲,可是他三十多歲的老婆視他為夫,二十多歲的兒子尊他如父,說什麼也要把他接回家厥盡妻職,恪遵父道。八歲的張生有居然請準祖父、父親和母親,到田家去住了些時,可是中年婦女伴宿鬢齡童子,二十多歲的壯男喊八歲的娃子叫爸爸,天長日久,大家都不習慣,都不耐煩。兼以張家家境遠比田家為優,張生有要讀書,張家替他繳了學費,上課在即,於是張生有不再為田三牛,他還是回到了鳴玉池。

自此,張生有亦即田三牛,他時而張家住住,田家歇歇,兩頭來往,都受歡迎,仿佛他天生下來,便該在兩家為主,庸人也有庸福。

(錄自《中文文摘》第五期)——現代因果報應錄【輪迴篇】五

附記

韋德懋先生退休後任華欣文化事業文化中心董事長,也在文化大學中國文學系教課。一九六七年九月,王成聖居士於台北近郊某訓練機場,聽到當時的台灣省社會處副處長牟乃紘先生講述了這一則「田三牛再世為人」的真人實事,旋由前經濟部次長王撫洲先生證實,也得到韋德懋先生確認。

資料來源:
王成聖:《田三牛記得前生事》。收錄於楊大省居士編:《科學時代的輪迴錄》,1969年,台北板橋,正一善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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