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提示:本文節選自人民日報著名記者蕭然的見聞紀實型著作《平常道Ⅱ》(書中小標題為“三件神奇之事”和“匪夷所思的真事”)

 

三件神奇之事和匪夷所思的真事

作者 蕭然

(作者簡介:蕭然,本名冉永平,字陸桀。1964年9月生人。1986年畢業于四川大學中文系,現為《人民日報》資深財經記者)


以下三個故事都是當事人親口對我講述。這三個人都不信佛,也不大瞭解佛教,他們給我講這些事情,是因為感到奇怪,甚至不可思議。

我完全相信他們敘述的真實性,因此把它們記錄下來。從中我們可以體驗到不少東西。

莫說宇宙中,就是我們這個世界上,人類不明白的東西還很多,因此對於我們不知道、不瞭解的東西,千萬不要貿然下結論。

特別是對於佛教包括其他一切宗教,那麼多人頂禮膜拜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可以不信它,但起碼的尊重是必須的,這樣做,肯定沒有壞處。

此外,有人聽了這樣的故事會認為,佛、菩薩怎麼會這麼小心眼,這麼錙銖必較呢?其實,無論磕嘴還是摔相機,我想,懲罰非來自佛和菩薩,而是各路護法所為吧。

 

一、文殊像

講述人:李某某,成都商人

前幾年,我和一些朋友去上海看甲 A比賽,之後大家一起去普陀山。就在下午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在一座寺廟的內院,一位和尚從後面招呼我。

因為我們一行好幾個人,我懷疑他是不是叫我。和尚說:“就是你。”我趕忙過去問何事。和尚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卡片給我。我一看,是文殊菩薩像。

和尚說:“回去後你把這個卡片讓你兒子帶在身上,睡覺時讓他放枕頭邊,能保佑他學習好。”

我趕忙道謝,並拿出錢給這位和尚。沒想到和尚不要:“這是緣分,記住我的話就是。”說完,和尚轉身離去。

當時我覺得很怪,一行那麼多人,為啥他偏偏找我?而且,他怎麼知道我有兒子?回到成都,我按照和尚的話,把卡片讓我兒子隨身攜帶。

我兒子從小就學習不好,連高中都考不上,勉強上了個技校。我當時心想,能保佑他把技校讀完,將來有個活幹就行了。

可是,沒幾天,兒子突然找我說,他要考大學。我當時就用手摸摸他的腦袋:“你是不是發燒了?”兒子少有的嚴肅:“我絕對不是開玩笑,我不讀技校了,我要考美院,而且今年就要考。”

我當時聽了既高興又震驚。我這兒子從小就不愛學習,考試經常不及格,再說,他從來沒有學過美術,家裡也沒有人搞美術,他居然要考美院,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但是一想兒子讀書這麼多年,從來都是打著都不學,現在主動要學習也是好事,也就大力支持他,幫他找老師補習。我當時的想法是不奢望他真能上大學,多學點東西也是好事。

讓我們全家人震驚的是,四五個月後,他還真的考上了美院。而且後來還讀了研究生。去年研究生也畢業了,他的畫還被國外收藏。

我兒子的這段經歷我有時候感覺像做夢,到現在我都覺得不可思 議。看來,一定是文殊菩薩保佑的結果。

 

二、五臺山的現報

講述人:李某,國內著名作家。

佛法的神奇有的時候不由得你不信,我在五臺山的一段親身經歷,就是很好的說明。

大約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我和作家協會的一些人一起去五臺山。同行的劉某某是搞文學批評的,一路上都說不信佛。

到了五臺山,進了寺廟他便嘲笑拜佛的人,說你們這些高級知識份子還這麼迷信。同行的作家提醒他,你不信就不信,但是,別在寺廟說,會遭報應的。

但此公根本聽不進去:“我就不信佛,我倒要看看佛能把我怎樣。” 一副挑釁的模樣。別的作家看他這樣,也沒辦法,只好由他去。於是,別人是一路拜佛,即使不拜,也多心存敬意,而此公是一路嘲笑,一路謗佛。

從五臺山下山回來的路上,出事了。我們乘坐的麵包車出了車禍。但是神奇且不可思議的是,全車幾十個乘客,別人都沒有受傷,唯獨劉某某受了傷。而更神奇的是,沒有傷到別處,剛好磕豁了嘴,還縫了幾針。你說這不是現報嗎?

(湖心亭看雪客注:此故事相關詳情請參閱本博文章《三十多位作家在五臺山遭遇的離奇車禍》)

 

三、摔壞的相機

講述人:朱某某,著名記者。

前幾年去普陀山,我的一次親身經歷提醒我,無論信不信佛,但恭敬心必須有。

那年我們在浙江開會,順便去普陀山參觀。當時我拿著一台相機,是那種裝膠片的。經過一個菩薩像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菩薩,大家都在那裡留影。同行的人對我說:“朱記者,你也照一張吧。”

我當時也是年輕氣盛,隨口說:“這破地方有啥好照的。”因為在那裡留影的人多,我說完轉身就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百思不解。我的相機是那種有帶子的,那種背帶很結實,當時我就用手拎著相機帶子往山下走。可沒走幾步,相機突然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而相機的背帶還抓在我手裡。把相機揀起來一看,是拴相機的帶子開了,那種帶子除非斷掉,一般根本不能開。可我仔細一看,帶子好好的,就是扣兒開了。就算碰巧,開了一邊,但兩邊同時鬆開,你真的無法解釋。

我一看相機,鏡頭什麼都沒摔壞,就是把後蓋的鎖扣摔斷了,沒辦法裝膠捲,於是那一路,一張照片也沒照成。

 

 

四、匪夷所思的真事

(一個老太太生病,被診為千年蛇妖附體,醫生,道家,精通易經的高人,輪流出來都無法醫治,最後一百多歲的高僧不出面就治好了。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前一段,我的好朋友劉先生母親病重,生命垂危。但清明後,在老太太身上發生了令所有人包括劉先生在內的家人都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些事情若非親歷,聽來定會覺得是故事。然而,一切又都是活生生並剛剛發生的事實,讓人不能不信。下面我就簡單地把這件事講給大家。

劉先生母親患的是嚴重的肝硬化,在醫院靠藥物維持生命,人瘦得只有六十斤。家人也都做了準備,墓地、壽衣都備了。

但是,從四月八號,老人突然變得異常起來。整日整夜唱個不停,而且身體不停地扭動,人也完全失去了神智。

這一切發生在四月六日,同病房來了另外一位病人之後。那天,老人病房搬進一位新病人,也是一位老太太,進來時就已經神志不清,一直又唱又鬧。這個病人第二天就辭世了。而此後,劉先生的母親就像受到傳染,突然變得和那位病人一樣,開始手舞足蹈而且不停地唱念,而唱的都是人們百思不解的東西。

劉先生聞訊火速往醫院趕。老人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既驚又怕,路上就致電我前面寫到過的黃大師。老黃研究易經三十年有餘,功力深厚。俗話說“善易者不蔔”,然老黃善蔔,且每卜常驗。

老黃在京一舉成名乃若干年前,蔔某位顯要之家人壽數,據說精確到時辰。黃大師十幾分鐘後告訴他,老人是被蛇仙附體。

劉先生到了醫院,發現母親已經不認人,嘴裡不停地唱念,身體果真像蛇一樣地扭動,而且舌頭也像蛇一樣,飛快地吐動。起初,劉先生還想按住母親,但是已經虛弱到極點的母親居然力氣大得驚人,他用力才能按住。而且,老人之前已經股骨頭壞死,平時要坐輪椅,但是現在兩腿卻自如地不停蹬踏,充滿了力量。醫生見狀皆不可思議。

這時候黃大師也趕到了,看了病人後斷言,附體的神靈功力深厚,少說修行了千年,不能捉,只能請走。但是黃大師也直言,自己沒有修這門功夫,只能寫一道符試試,並讓劉先生另請高人。

於是劉先生又請了我在前面提到的鄭鳴侖大師。鳴侖大師姓鄭,中醫、武術世家。皈依佛門,修道家功,常說:“中醫不同西醫,高明在治未病,留心吧。”

鄭大師趕到醫院,和老人有一段耐人尋味的對話。

大師:“你認識我嗎?”

老人:“不認識。”其實老人是認識鄭大師的,因為大師多次給她家人治病。

大師提高聲音:“你看著我的眼睛,見過我沒有!”

老人微微睜開眼睛:“見過。”

大師:“何時見過?”

老人:“很久以前。”

大師:“在哪裡見過我?”

老人:“在泰山上。”

旁人聽了對話不免毛骨悚然,因為老人從來沒有去過泰山。

經過對話,鄭大師對劉先生說,這一劫老人恐難過,讓備後事。因為附體的神靈的確功力很強,不是不可以請走,關鍵是老人過於虛弱,強行請走會同時要了老人的性命,因此投鼠忌器。

鄭大師讓劉先生把壽衣壓在老人腳下,沖一下或許會有一線希望。

兩位大師都束手無策,劉先生只能通過各種途徑再訪高人。在此期間,老人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唱念,並手舞足蹈,無論動作還是聲音都絕非一個垂危病人所能及。

由於信佛,劉先生首先去北京的寺廟求助。奇怪的是,只要寺廟一開始燒香做法事,老人馬上就安靜,不聲不響也不動。而法事一停,遠在醫院的病人似乎就有感應,馬上又失去神志。

通過關係,劉先生又找到一些高人,其中有三位斷的和黃大師完全一樣:蛇仙附體。其中兩位斷的更明確:碗口粗,金黃色。而這些人彼此沒有見過,多數也沒有見到病人。

後來,劉先生在老家山東找到一位高人,並連夜開車接來北京。這位高人也是一位七十多的老太,在進京路上,這位老太要求聽聽病人的聲音。撥通電話後,根本不知情也早已神志不清的病人,說出的話令在場者萬分驚訝:“你個死老婆子,我不怕你,你來了我也不怕你。”似乎病人已經知道這位老太要來見她。

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也發生在這天晚上。劉先生一位表妹當晚陪床,夜裡迷迷糊糊看到一條金色的蛇從視窗爬出去,嚇出一身冷汗。而由於擔心照顧病人的親戚害怕,類似附體之類的事情是根本沒有和他們說的。等山東老太到了以後,在病房裡什麼也沒有找到。而這時病人已經安靜下來,並且昏睡。可是等老太一走,病人很快又開始鬧起來。

老太知道這一情況後,也只能歎氣:

“它沒有走,也不好捉,只能希望它自己走了。”她的理由一樣:投鼠忌器。

劉先生告訴我,當時他萬念俱灰,心涼到了極點。

這期間,我剛好在揚州出差,並不知情。回京的當天晚上,我奇怪地夢到劉先生告訴我,他母親去世了。由於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在夢中痛哭不已,要求劉先生帶我去看看他母親。他指著一個房間讓我進去,我看到病人面色如墨,但並未咽氣。

第二天我去醫院,看到的病人和夢中一模一樣。我去的時候老人非常安靜,而且奇怪的是,一直神志不清的老人居然認得我,並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在醫院的一個小時,老人一直很安靜。等我告辭,剛到電梯,就聽到老人又唱念起來。劉先生無奈地說:“你看,又開始了。 ”

劉先生告訴我,老人唱念的時候反復對劉先生說,“你有些事情還沒有做,你還要為我做些事情。”

由於劉先生也見過我師父佛智大師,在讓不下十位各方高人看過仍不見起色後,劉先生想起了我師父。

在我去探視的第三天,劉先生試探性地問母親:“要不要我去成都請佛智上人。”

聽到此言,老人聲音高八度地回應:“好!”“那我現在就買機票了?”“快去,快去。”

劉先生怕母親說的是胡話,又故意說了也是朋友介紹的福建和廣西的兩位和尚的名字,問要不要去見,老人斬釘截鐵地說:“不要。”

得到了明確的指令,劉先生火速趕往成都,去應天寺見我已經一百多歲的師父佛智大師。

事先也沒有打招呼,到了寺廟剛好佛智大師外出雲游,好在已經在回來路上。等了一會,師父回到了應天寺。劉先生把寫著母親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紙條呈給師父,師父接過去看了一遍,又念了一遍,抬頭說了五個字,「好了,沒事了。」

辭別了佛智大師,劉先生心裡略為安定。打電話給北京,說十分鐘前老人已經安靜下來。旁邊的人告訴老人,佛智上人見到了,老人的眼淚馬上流下來。而此前,老人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佛智的名字。

第二天巳時,應天寺二十幾位高僧為劉先生母親做法事。後來知道,在法事進行中,遠在千裡之外的病人竟然吐出半碗金黃色的液體,令人不可思議。

從四川回來後,劉先生的母親開始逐步清醒起來。不少大師推算,十八號和二十號兩天是「坎兒」,老人可能過不了,可是這些日子都過去了,老人卻奇跡般地一天好似一天。目前,正如佛智大師所斷,老人神志已經完全恢復。問她過去十幾天的事情,已經一概不知。包括她當時那麼迫切想請的佛智上人,再問她,更是連名字都不知道。

這件事情給我兩點感受。

首先,不要以為一些民間傳說只是傳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對我們不了解的東西,還是保持一些敬畏的好。

過去,類似事情也聽說過不少。但是說實話,多數都是當故事聽聽而已。比如,鄭鳴侖大師講過好多次他捉「黃仙」的事情,說他還沒露面,根本不認識他的被附體人就能叫出他的名字:「鄭鳴侖,你來了我也不怕你,你能把我怎麼樣?」這些事以前我在心裡並非完全相信。甚至包括師父佛智,以前也聽師兄們說起師父用法力給人驅災延壽的事,但由於沒有親見,心裡也犯嘀咕。通過劉先生母親這樁親歷的事情,現在我完全相信,這個世界的另一面的確有太多我們不明白的東西。這個世界以外的世界,我們凡人的確知之甚少。

其次,這個世界上所謂世外高人很多,但是也未免魚龍混雜。劉先生此次可謂病急亂投醫,既碰到一些功力和德行都很好的高人,也遇到了靠裝神弄鬼詐取錢財的騙子。比如,有個寺廟的和尚聽到此事後告訴劉先生:「你母親這一劫不僅性命難保,而且會帶走你家一位親人。此妖孽全國只有我能降住,如果要降妖,必須把病人全部財產捐給我們寺廟。」好在劉先生身邊有黃大師、鄭大師這樣的明白人,馬上提醒:「此乃趁火打劫的騙子」,因此劉先生沒有上當。

真正的佛家之人無論功力大小,但一定是以慈悲濟世為己任的,絕不會借機斂財。比如應天寺,那麼多和尚做法事,寺廟只象征性地讓劉先生布施了三百元。劉先生說,當時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救母心切,又是在母親的要求下專程飛到成都求助。而且在各路高人中,只有佛智大師僅僅念了名字就斷言沒事了,因此功德最為殊勝,別說三百,就是三萬五萬,他都給得心甘情願。可是應天寺居然只讓布施那麼一點錢,令劉先生感動不已。

所以,通過這件事讓我們找到了區別真道、假道的試金石,那就是「利」。真正的佛菩薩,一定是不看重利的。相反,凡事動輒講利的,多半有詐。這些人即便不是騙子,至多也不過是火候不到的半吊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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