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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揭秘在修行圈30多年的神奇經歷

作者:慚愧道人

自修開悟,具宿命通的無心禪師

那時因為喜好古文化與收藏古玩玉器,所以在失業後就拜一位古玩老行家為師,學習和經營古玩,那位古玩老師姓張,我叫他張大爺,我們認識很早了,是因為一起練氣功和都經常去寺院,逐漸熟悉的。

我那時有點先天小功能,能看個光看個氣啥的,所以張大爺很喜歡我,他很熱心並且喜歡介紹人練氣功,免費的教別人練習,每天早上還去公園帶一群老頭老太練功,有時為了證明氣功的不虛,偶爾的也請我去他的練功點,為大家看看氣啥的;

那時我喜歡玩玉,張大爺就時常的叫我拿他的玉玩,有時赶巧有朋友要,我也幫張大爺賣點,時候長了我倆就成了忘年交。

下崗後我就尋摸著想幹點玉器生意,和張大爺約好了時間,第一次去了南方一個鎮上進貨,我倆在凌晨時坐上了列車,一路顛簸又轉汽車又轉三輪,終於到了進貨的一手產地,琳瑯滿目的玉器晃的眼疼,我倆就開始了選購,這個買玉不比買衣服,一定要一個個仔細挑選,所以進貨速度很慢;

進貨第二天就是個初一,天下起了雨,寒冷加雨淋,沒法出去選購貨物,我倆呆在旅社里幹急沒意思,就想著去哪轉悠轉悠,這是個特性;

大凡喜歡修煉研究易經,信仰佛道的人,每到一處總是喜歡轉悠轉悠,所以我倆打聽了附近哪裡有寺院,哪裡有名勝,哪裡有奇人異事,就打聽到了一處-- -菩提寺。

問好了路徑,我們打著傘乘小巴就去菩提寺上香朝拜了,之所以去菩提寺,不僅因是個寺院,而且我們還聽說那裡有位高人,一位說因果治病的老和尚。

鄉間小路,城際公交,顛簸的山路,窗外的雨幕淋漓,我看了一會窗外的雨景,回頭看了看張大爺,他頭倚在車座上,微閉雙目,閉著眼口裡喃喃的念佛呢。一路無話,車停在了一個下坡的小路口,路邊有個站牌,高高的牌子上寫著---菩提寺,畫著箭頭指向目的地,我倆下車打著傘,踩著泥濘的小路,就去了菩提寺。

小路走了也有很遠,才到了菩提寺門口。山門很高,飛簷雕棟,上邊一個大匾---菩提寺。一進山門,就是我們熟悉的四大天王,手拿各種法器,執掌著四方天空,保護著四方國土,中間是笑呵呵的彌勒佛,袒胸露腹笑哈哈,兩邊一副對聯,大幅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彌勒佛的背後是韋陀護法尊天,手拿寶杵威嚴肅穆,憑著當初的誓言,保護著所有的修行人,每尊神像前邊都有一個香爐,爐里香火繚繞,一片祥和氣息。

山門過去,映入眼簾的是巍峨的大雄寶殿,中門和左右兩個偏門,進大殿有規矩,靠右進靠左出,我倆在法物流通處請了幾把香,在大雄寶殿前方的大香爐裡,先拜了四方,表示就不一一燒了,然後在大香爐裡焚化。

進入大殿,是高大的三身佛,法身大日如來,報身盧舍那大佛,化身釋迦牟尼佛,左右配文殊普賢二大士,莊嚴肅穆的佛像,令人油然而生一種敬仰之心,三禮拜頂禮,後殿是藏經樓,樓上藏經樓下是觀音殿,善財童子五十三參,我們參拜完畢就向寺院裡的小師父打聽,小師父說,我們打聽的那個老和尚並不在寺裡住,而是住在寺後的農家小院裡。

我們問清了路,出了寺院就去寺後了,不用再打聽,一眼就看出了那小院。因為門前停滿了大小不一的小車,幾乎成了停車場了。我們排隊進入,要求拜見老和尚。

人群裡我們得知了關於老和尚的一些事情,原來這位老和尚是修煉禪宗法門的,後來自修開悟後,為人說因果治病,所到之處人滿為患,其行徑遭到一些人的反對,所以不得已就住在了寺後的一座小院裡。

但還是阻擋不住前來求老和尚治病的信士,老和尚治病不用醫藥,也不用符咒,只是與來人對面而坐,緩緩道明來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要求來人皈依佛法,懺悔業障,往往能夠點明來人心底的隱私與暗疾,令人不得不服,甚至痛哭流涕而懺悔,疾病也隨之減輕了。

等了好久,才輪到了我們。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說因果師父,師父法號叫做無心,七十多歲了,短短的白髮,自然地皺紋,襯托出他的慈祥與悲憫;

大凡僧伽修持,以心為宗,並不在意外在的身形,稱之為皮囊而已,所以與道家師父不同在於此處,發落齒疏,任幻形之凋謝,鳥吟花開,識自性之真如!不為外形所拘,心靈的絕對自由。

無心師父面對如此眾多的來者,話語並不多,甚至有些沉默,也不過問來人姓名八字,直接就入定觀;

張大爺先坐在師傅的對面,無心師傅閉眼入定了,約莫十分鐘左右睜開眼,對張大爺說,你是個練氣功的,練的很雜,不僅沒有練出功效,並且干擾了氣脈,雖然你吃素,不抽煙,不飲酒,但是有一條你戒不住,雖然你年紀不小了,但是就是此點不行……

張大爺問是什麼?無心師做了一個啞語,大拇指對著點頭,那意思一看就明白,就是色!

我很驚訝,在我看來,張大爺如此勤奮的修煉氣功,熱心助人,強烈的希望通過練氣功來改造身心,怎麼會呢?可是張大爺很慚愧的樣子,就低下了頭,顯然是說對了;

無心師並無得意之情,接著說,你和你老伴,你倆矛盾,一個信佛一個信主,你倆鬧矛盾……

這個我是知道的,張大娘是教會的骨幹,他家裡是這邊擺著佛經,那邊放著聖經,張大爺念佛,張大娘祈禱,倆人還時常辯論。無心師忽然睜大眼睛,看了下張大爺說,你心眼不錯,能聽我的話,就停止練氣功,老實念佛吧!但是,我也知道你做不到的,業力難改啊!張大爺唯唯諾諾的閃在一邊;

我坐在了無心師的對面,無心師入定了,這次時候略長,睜眼出定開始和我說話:你學問不小啊!年輕人。你先說說吧!你的見解先告訴我;

我那時也挺自負的,就把我的經歷見解與見聞,一股腦的倒給了無心師,一通講解,剎不住車了,一直講了個把小時,無心師很有耐心的聽著,微閉著雙眼,我感覺時間不短了,覺得有點尷尬,忙紅著臉停止了;

無心師說,年輕人,後生可畏啊!呵呵!你懂得還真不少,這些道理比我懂得多,你看我都講不出來,我臉紅的更厲害了,無心師說,你是個可塑之才,什麼時候能不絮叨就好了!

一句話點倒了我的心,一下我就出汗了,對於我這樣的修行人來說,或者有很多如我一樣的人,都是有著太多的疑問和太多的見解,這是個病,所知障啊!

無心師說,你信我麼?我說,信!他說,好!現在我不給你講什麼,你心里東西太多,省的你裝不下,我給你定個功課,你回去老實念佛,阿彌陀佛四字,不停地念,什麼時候念到夢裡發癔症念佛,能把旁邊人聒醒,到那個時候再來見我。

我頂禮三拜,就告別了,無心師下坐,親自送我們出了門,聽說無心師送客這是不多的。不由得感嘆一番,我問張大爺感覺如何,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我說那你以後別練氣功了唄,張大爺卻不以為然,我又問關於他的毛病的事,他臉紅了說,以前並非如此,只是練氣功後逐漸的覺得,那個要求很強,比年輕時更厲害了……

他是個老者,我就沒繼續這個話題。實際很多練氣功者和神通者功能人,都有這個現象,那些功非但不能伏住煩惱,卻出現了脾氣大性慾強的弊端,此點要審慎啊!

進貨回來後,我就自然地對念佛升起了殊勝信心,這個很重要,我遇見過很多居士甚至師父,雖然信仰三世因果,但是對於念佛卻不是很情願,有時也念念,但就是感覺不到好處,所以只是泛泛之念,只能為來生做金剛道種了。

我以前也是如此,雖然也知道念佛的殊勝方便,也知道所有佛經都是有人祈請,佛才說的,而唯獨彌陀經是佛自己無問自說的特殊法,但是只覺得念佛是老頭老太的作為,不是很在意。

經過無心師點化,我忽然的就自發對淨土升起了信心,並發願以淨土為歸宿,通讀了印光法師的文鈔精華,感受到了淨土的攝受悲心,一天到晚除了吃飯睡覺和不得不動心的事情外,只是一句阿彌陀佛;

我念佛是念四字阿彌陀佛,因為短則容易攝心,採用快速攝心念,一句追一句,水滴不漏的念,讓雜念沒有插入的空間,因為我們的念頭很快,稍微慢點就會插播個廣告,我不喜歡帶聲調的念法,因為那樣會在外界有音樂時干擾到,我只是白話的念,用我自己的聲音習慣念;

臨睡前那段還沒睡著的時間,什麼也別尋思,尋思也沒用,就在心裡一句追一句的默念阿彌陀佛,直到自然睡著,這個方法很好;

大約有三個月時間,氣色和心靈都很空靈,雜念少了煩惱少了,人整天很清淨,念了大約有兩年時間,那時我是四處擺攤,因為有的古玩市場是特定日子開放,所以我是四處跑著擺攤,趕古玩場子。

一塊攤位布就是我賴以生存的生意了,這樣擺攤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四年,四年啊!三九三伏風雨無阻,磨練了身心,也冶煉了人格的優秀。我父親開玩笑說我像狗一樣的,街頭搶食。 。 。呵呵!我付之一笑。

有時有辛酸,有時也很開心,我都是這樣想,我一塊玉能賣幾百塊,農民得賣多少麥子才能賣這麼多錢啊!

有道友說競爭個年薪十五萬的崗位沒有成功,很難過甚至有點喪失希望,我問他現在掙多少錢?他說月薪幾千塊,我說幾千塊已經不少了,街上的清潔工三四點起來掃地,一月才幾百塊,月薪幾千塊還嫌少啊!要啥自行車啊!所以說,禍莫大於有欲,欲莫大於不知足!知足常樂啊!

因為經常的串古玩場子,所以時常的也能遇到張大爺,那是個秋季,雨後我去擺攤遇見了張大爺,他拿著馬扎子卻沒擺攤,臉色不太好,蒼白蒼白的,我就問他咋了,有病了麼?他慘淡的笑了笑說沒事,只是秋季腹瀉而已。

過了沒多久,期間我沒遇見張大爺。有天晚上念著佛我就睡著了,突然被人晃動醒來了,口裡還在念佛呢,原來是我發癔症念佛呢,真的達到了無心師的要求了,我欣喜若狂。

當即打坐回憶夢境,夢裡張大爺從遠處走來,他像平時一樣,似笑非笑的樣子,斜背著他的挎包,向我走來,剛走進一點,我突然覺得不對勁,感到一驚,就念起了阿彌陀佛,一道光圈從我身前升起,捲起張大爺向西而去……我感覺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說頭?

果然不虛啊!早上我去擺攤,正研究玉書呢,後邊一個人突然就說,老張死了,你知道麼?我驚出了一身冷汗……趕快收攤去了張大爺家,他是昨天晚上死的,死於醫療事故,就是一個秋季腹瀉要了他的命,可憐的張大爺,還有這麼多的老頭老太等著他組場練功呢……

事出由來有原因的,張大爺腹瀉的挺厲害,只是在小診所裡看病,而他老伴卻非要送醫院,最後老張有點懼內,還是去了大醫院,住院了。

誰知昨天白天去的,晚上醫生給加了一針,打上後老張覺得難受,誰知一會就撒手西去了……可嘆啊可嘆!人命如此危脆,甚至沒有一隻雞掙扎的厲害……

我也參加了追悼會,張大爺靜靜的躺在玻璃棺裡,像睡著了一樣,一張很大的遺像掛在前邊,照片上的張大爺帶著燦爛的笑容,我想起他組場練功的話——面帶微笑,全身放鬆……

沒多久,我趁進貨就又去了菩提寺,又一次拜見了無心師。

我還沒開口呢,無心師先說話了,你來了啊,念出聲了……

修行絕對是真的,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不用說話一見面人家就知道,我前前後後講了一遍,無心師沉默了片刻問我,那時你念佛把別人聒醒,你自己知道麼?我回答,不知道,是別人叫醒了我才知道的,無心師又問,那時你睡著了麼?我答,睡著了,睡的還很香呢!

無心師突然站起身,猛一拍我肩膀大聲說,你睡的那麼香以至於念佛把人聒醒而不知道!那個念佛的是誰?

我忽然就渾身汗流,頓在那裡了,接下來我就試圖從腦子裡,尋找一切所知的詞彙來回答,無心師都是一概否定說,那個聽說的詞不是你的,若是你的請你拿出來……

我實在理屈詞窮了,師說,別急,知道這招就好,回去慢慢找,到底那個念佛的是誰?何時找出來,再來見我,找不出來不必來,來亦不見……

自那以後,我就在三餐一宿,日常的待人接物,吃喝拉撒睡,衣食住行,處境逢源處迴光,找尋真正的自我,許多年了,說來慚愧,偶爾有些兒消息,但尚未能自肯,想起無心師的話,真能見到真我,不見師師亦知曉,不能明見,雖見師也無益,所以不敢前去面見師父;

而時光已去十餘年了,就像彈指一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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