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道:把所做的每件事情和所遇見的每個人,都變得是修行的一部分
佛陀說有三種怠惰
第一種怠惰是我們都知道的,不想去做任何事情,我們寧願多待在床上半個小時,而不願起床禪修。
第二種怠惰是找到一些藉口,好讓自己不去行動,諸如:“我無法做這個。其他人能,但是我做不到,因為我太愚痴了”、 “我一直是個憤怒的人” 、“我這輩子老是一事無成”、“我總是失敗,而且我注定失敗。”
第三種怠惰是忙碌於世俗的事物,我們總是保持忙碌,藉以填滿空閒的時間。保持忙碌甚至讓我們覺得那是種美德,但是它通常只是一種逃避的方式。
當我從洞穴出來時,某些人說:“你不認為隱居是一種逃避嗎?”
我說:“逃避什麼?”
在那裡,我沒有收音機、報紙或可以談天的人。我要逃到哪裡去呢?當發生事情時,我甚至無法打電話給朋友。我和“我是什麼樣的人”和“我不是什麼樣的人” 面對面,我並未逃脫。
最大的逃避是從來都停不下來
我們平常的生活是那麼地忙碌,日子填得那麼滿,甚至從未有任何空檔去坐下來一分鐘,就坐一分鐘。這是最大的逃避。
我們全都像那般,也害怕安靜,害怕外在的安靜和內在的靜默。當外界無噪音時,我們就會自言自語,意見、想法和判斷,或重述昨天、童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或他對我說了什麼,我又對他說了什麼。還有我們的幻想、白日夢、希望、憂慮、恐懼,內心毫無靜默。我們嘈雜的外在世界,只是內在噪音的反射,我們需要不停地忙碌,不停地做某件事情。
最近,我和一個非常好的澳洲籍比丘談話。他曾經忙碌於從事許多美好的佛法活動,因而成為一個工作狂,可以熬夜到清晨兩、三點,最後他完全崩潰,整個身體垮了,現在他無法做任何事情,心也稍微受損,而無法有非常好的定力。
當然,他可以說話、行走,但是他終究無法持續地做任何事情。他的問題在於,他把做事和身分認同連結在一起。他真的是一個工作狂,而且他是為佛法工作,這看似非常美善,看似他在做非常好的事情,他利益眾人,實現上師的教導,但是現在已無法做任何事情,那麼他又是誰?
因此,他正在經歷一個巨大的危機,因為他總是以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成功來認同自己。現在他無法做任何事情,並且要依賴他人,於是我對他說:“但這是一個很棒的機會。現在你不必做任何事情,可以只要保持【如是】。”
他說自己正試著這麼做,但是他發現,不做任何事情,只是坐在那裡面對自己,而非面對他的所作所為,這非常具有威脅性。
別讓好事情成為了你逃避的方式
這是重點:我們以活動填滿自己的生活。在這些活動之中,有許多真的是非常好的活動,但是如果不小心謹慎,它們可能只會是一種逃避。
我不是說你們不應該去做良好且必要的事情,而是必須如呼吸有吸氣和呼氣一般,我們也需要有活躍的和靜思的兩種活動。我們需要有時間和自己共處,讓心真正地集中,並能安靜下來。如果在清晨做這件事情通常是比較好的,因為如果並未太晚就寢,在清晨起床時,就應該會覺得神清氣爽、生氣勃勃。
如果在其他家庭成員之前起床,通常會比較安靜,很顯然地,當其他人也起床時去禪修,這並非好的做法。我們必須在其他家人起床之前起床,除非他們也起床禪修!
我們知道自己必須努力精進,我們可以去思量那些專心致力於達成某個世俗目標的人們,例如運動員、藝術家、音樂家等,任何專心致力地花時間在其特定才華上的人,都勤勉不懈地去發展自己的特質。
他們花費那麼多的時間,投入那麼多的注意力,改變自己的飲食和社交習慣,放棄吸煙和飲酒,甚至有時放棄性行為,至少放棄一段時間,以把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在自己所選擇的領域之上。他們全神貫注地完全奉獻自己,因此之故,他們可以期待自己能有所成就。
如果我們認真地想要把修行融入日常生活之中,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這些犧牲包括早起,如此我們至少有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與自己共處,認真地修行,並且在最後,或許以五分鐘的時間為一切眾生生起慈心。如此,它真的能改變我們一天的生活質量。隨著我們習慣於從事禪修,時間自然而然地開始延長,修行開始對一整天造成影響。
我們試著去創造情境,藉此可以把整天當作自己的修行之道,於是所做的每件事情和所遇見的每個人,都變得是修行的一部分。這是我們學習如何開啓自心的方式,也是我們變得慷慨、仁慈、體貼、寬容和安忍的方式。瞭解這些,我們變得越來越處於當下,此時此地,而非遠在脫離現實的幻境。
剛開始,我們試圖把內在的喧鬧騷動安靜下來,變得集中專注,給予自己一些內在的空間,如此我們的心靈生活和日常生活將變成同一件事。從外在來看,並無任何改變;但是從內在來看,一切都已經轉化。
丹津葩默《活在微笑中》
索達吉堪布:愛恨、親疏的關係,都是因緣!
親友之間的關係只是一種因緣,當因緣聚合時,沒有特意去造作,這種關係也會一直存在。
一旦因緣消散以後,你怎麼哭、怎麼跳、怎麼喊都無濟於事,甚至跳樓也無法挽回。世間中很多愛恨、親疏的關係,都是一種因緣。
佛教裡經常講,除了我們眼睛看到,或者人與人之間能感覺到的因緣以外,還有更甚深的、背後隱藏的因緣,世間人大多不知道這種因緣。
如果你從小對佛教具有信仰就會明白,很多人會講:“這輩子我沒有恨過什麼,但可能是前世的因緣。”這時就自然而然相信了因果的觀念。
之前我去玉樹地震災區,聽到很多人在講:“我的一家人全部都死了,但是也沒辦法,一方面是無常,另一方面是一種因緣。
雖然我們這輩子沒有造過什麼嚴重的惡業,但可能是前世我們這一家人共同造了什麼業。”
雖然他們不像城市裡的人那樣有很高的文憑,但是他們的因果常識深入骨髓,這種常識直接對他們的生活有幫助。
而且是遇到人生中最大的困難——家人全部都死了,但心態還能保持淡定、平穩地度過難關,這也需要一種修行的力量。
既然如此,有些人可能講:“佛教是不是要求把所有的親人全部拋棄?”並沒有這麼講。佛教只是講到不該執著親人,因為太執著會令自己苦惱,很多佛緣也會斷掉。
但也不能像個別的佛教徒一樣,“我學佛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不能接,你是仇人,你就是我修行道路中最大的違緣。”沒有善巧方便,可能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修行尚未達到那麼高境界的時候,對前世和今世的有緣人,應該用一種善巧的語言護念他們的心。
雖然你去學佛、去出家、去修行,這很好,但是也應該用慈悲心善護別人的執著心。
很多人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畢竟對方也是眾生,對你特別執著時,用比較和善的語言進行解釋或安慰,這也很有必要。
當然,在最關鍵的問題上,比如你的修行真正受到一些障礙,這個時候你要抉擇。所以,學習佛法千萬不能墮入兩邊,很多修行人要麼墮入這邊,要麼墮入那邊,走極端。
中道呢?中觀里有一種中道,名言中也有一種中道。比如說打扮,有些人太過於打扮,天天擦拭身體,這是一種邊。
有些人又太過隨意,早上起來臉都不洗,從來都不刷牙,旁邊聽他說話時都臭氣熏天,這樣也不好。
我們對親人的關心,要麼他沒有做任何壞事,卻把他當作仇人一樣看待,這樣不行。要麼執著前世的因緣,自己的修行完全隨他而轉,這樣也不合理,因此學習中道非常重要!
堪欽慈誠羅珠:學佛三問,直擊內心......
壹|第一個問題
有些人學佛、修四加行已經兩年了,
那我們來問問自己:
現在和兩年前相比有沒有什麼變化,
心裡有沒有放下一些東西?
我們先不說是否放下了所有東西,
因為這個不太可能,
但是否放下了一些東西?
這是要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貳|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要問自己的問題,
我們學佛得到了什麼?
除了學到一些佛教知識,
還有沒有得到其他東西?
如果除此之外內心的智慧、慈悲心,
這些都沒有得到的話,
那我們的學佛不是很理想。
我們必須要得到一些東西,
而這些東西是在世俗任何一所學校、
教育機構中都得不到的。
這樣的東西得到了沒有?
我們要問自己。
叁|第三個問題
第三個問題,
我們學佛改變了什麼?
我們學習、實踐了兩年,
有什麼改變?
例如,以前特別自私,
當然現在也自私,
但比以前好一點;
或者過去根本不懂得關心他人,
現在比過去更懂得關心、
關懷其他眾生了等等,
有沒有發生這些轉變?
肆|三件事我們必須要非常清楚
這些變化、這些放下、這些得到,
這三件事我們必須要非常清楚。
就像我們吃飯,
填飽肚子以後立即就知道不餓了;
又例如口渴時喝水,
立即就解決了口渴的問題。
同樣的,我們學佛兩年,
這些放下、得到和變化,
都應該是很實在的,
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
如果有這些,
那麼我們這兩年的修行是成功的;
如果沒有這些,那就是失敗了。
伍|這是我們學佛的成就
我想不可能沒有任何改變,
一定會有一些改變的。
雖然這個改變、放下的程度和層次,
可能每個人都不一樣,
但凡是每天能認真堅持做一個小時思考,
或打坐功課的這些師兄,
我覺得都會有一定的變化,
這就是我們學佛的成就。
我們平時常講學佛的結果、成就,
這些並不需要等到來世,
或更長時間以後才能實現,
也不是現在什麼都看不見、摸不著,
其實它是非常實在的,
是自己現在就能看得見、摸得著的。
內容出處:「慈悲遍照」微信公眾號:《慈誠羅珠堪布:學佛三問,直擊內心......》
索達吉堪布:自古以來,成就必須依靠這三種方法!
有三法是自古以來無數大成就者必經之法:第一是智慧,智慧是開啓絕對真理的鑰匙。
第二是悲心,藉由大悲,才能珍愛所有生命勝過自己。第三是信心,依靠信心之炬能照見心的本來面目。
沒有智慧,就不能證入萬物本質。從出世間的層面,無論是宏觀世界、微觀世界,都需要智慧才能涉入。其中最無上的,就是了悟現象和自我不存在的智慧。
獲取智慧有兩種途徑,第一是通過聞思修和講辯著。現代人大多生長在缺乏信仰的環境中,他們的心,常常被懷疑和傲慢蒙蔽。
除了他接觸到的現象世界、所受的科技教育,很難接受超越他狹隘意識和感官的存在,也不瞭解現象的本質。
除了追逐虛幻的顯現,徘徊於各種學說之外,沒有真正思維過生從何來,死向何去;更遑論自身和他人永久的福祉!
了達自我和現象如幻的真相,能擺脫對苦樂的恐懼和希求。它藉由次第聽聞深刻的教法、趨入它的意義、並依靠行之有效的方法訓練,才能獲得。
此時,我們的心會逐漸轉化,安住在萬法的本性中,與其無二無別。
獲得智慧的另一個因,是內在的精進。如果沒有夜以繼日的努力,不要說通達出世間的真相,即使世間基本的生存也難以維持。
前不久,一位美國博士畢業生向我表示,希望有朝一日能來學院出家。她說,她從五歲開始讀書,今年三十一歲,一共讀了二十六年,學的只是世間的知識。
如果在這麼長的時間中,學習的是無常、無我、空性的道理,現在,應該會有稍許的證悟吧。人生一半已去,她不願再浪費光陰,而要尋求現象的究竟本質。
學院的知識分子,可能對此深有同感。這也是他們摒棄今生,來這裡品嘗無盡法喜的因。
如果我們把受世間教育的時間,用於觀察諸法因緣和合產生,沒有本俱、堅固的體性,究竟遠離一切概念,一定會在不同程度上,獲得與實相相應的境界,從而從現象的束縛中獲得解脫。
所以,前輩大德經常說:“如果我們把追求錦衣玉食和聲名所做的努力,用於斬斷生死之鏈,則我們早已成就了。即使沒有成就,也已經有了不墮於畜生、餓鬼和地獄的把握。”
為什麼要珍愛一切生命?佛陀依靠滅盡煩惱的漏盡通,發現輪回無始。雖然色身會湮滅,但心識不滅,一直在六道中流轉。
我們為了願望不能滿足所流的淚水,超過了四大洋;為貪欲折斷的頭顱,堆起來比須彌山還高。
所有眾生都做過我們的父母子女,如今,由於貪婪、憤怒和無知業流的力量,不由自主投生到更為低級和痛苦的生命形態中,我們怎麼忍心為了自己而加害它們?
從其他宗教和文化看,從未宣說過佛陀所說的四種真相:所有生命痛苦的真相、痛苦之因的真相,解脫的途徑及解脫之果的真相。
有些人不瞭解輪回的真諦,對佛陀教法中,愛所有人和非人勝過自己,一時無法理解和接受。
在北京一所高校中,我遇到一位著名的學者,我們就悲心是否應遍及一切眾生,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最後,爭論歸入到一個焦點:眾生有沒有苦樂的感受?如果有,我們憐惜它、不加害它,乃至保護它,是否可以象徵大慈大悲之心?
是不是一個有頭腦、有苦樂感受並希求離苦得樂的人應該具有?後來,他在不同場合中,對自己所造的殺生惡行公開懺悔。
佛教的悲心,在世界上任何一個提倡慈愛的思想中,是最高尚、最徹底的。這不是不擇時機贊美自宗,而是在漫長的時日中,我以畢生精力對佛教研究之後,深切體會到的佛法醍醐。
有些人因成長的環境、所受的教育等外在因素的影響,一直持有人就是人,畜生就是畜生,畜生生來就是人類食物的觀點。
即使在人類中,他們也愛憎分明:哪些是親友,值得付出,哪些不是。在他們心中,有一種狹隘的我和我所有的執著,有自他截然的分嶺,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不平等。
而在佛教博大的思想中,卻有眾生大平等的深刻見地,具有真正的和平理念。
現在世界上,無論是哪一個論壇,哪一個圓桌會議,都強調世界和平與和諧,但和平不能僅在口頭上。
如果能學習大乘佛教的理念,將之付諸於行動,哪怕僅僅實現“愛護一切生命”這一部分,也已足夠實現人類的和平。
如果我們擁有遍及一切生命和環境的大悲,就一定會讓人們感受到真正無私、慈愛的精神。
社會上常說“無私的奉獻”,其實,真正無私的奉獻,在大乘佛教中、在釋迦牟尼佛無數生世的記載中、在成就者的傳記中無處不在。
一世又一世,覺者們為了把解脫法帶到人間,為了保護人們眼中卑微的生命,付出了自己的血肉乃至生命!他們摯愛眾生勝過自己的悲心,達到人們難以想象的程度。
現代人雖然渴求真理,卻沒有打開寶藏之門的鑰匙,他們四處求索,得到的卻是糟粕。他們將其視為前衛和精華,作為精神所依,在空虛錯謬的道路上空耗一生。
在這個世界上,未知之法浩如汪洋,僅僅依靠自身尚未確立的理論和學說,難以勾勒出一幅完整的、符合諸法本來面貌的圖畫。此時,除智慧之外,還需要信心。
憑借信心,能曲徑通幽,趨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洞天。一些科學家也是如此,雖然,他們未能解開某些課題之迷,但對他們所預測的前景,一直深具信心。
我曾讀過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泰斗榮格的自傳。西方研究者認為,榮格是神秘主義科學家中最有創造力、最具貢獻的代表人物。
他認為《西藏生死書》中所揭示的生死因果真實存在,他在書評中寫道:
“這部著作一直是我的忠實友伴,我不僅要把許多令人興奮的觀點和發現歸功於它,還要把許多重要的洞見歸功於它。”
他說:“生命就像以根莖來延續的植物,真正的生命是看不見、深藏於根莖的;露出地面的部分生命,只能延續一個夏季,然後凋謝。
然而,我從未失去的是埋藏於內心深處的潛意識,它持續地在永恆的流動中生存;我的夢境、各種幻覺猶如火紅的岩漿,於是,我欲加工的生命在其中被賦予了形狀。”
可見,精神分析學家對自己尚未觸及的領域,不僅未加否認,而且還進行了深入的思考。
還有一位大學校長,在長達十五年的時間中,召集人體潛能方面的專家、物理學家、生物學家。
對心電感應、透視、遙感、意念致動、意識生物工程、突破空間障礙等人類尚未破譯的領域進行試驗,發現了許多不可思議的現象。
比如,在手指識字的實驗中,其他字都可以被輕易識破,但佛陀的“佛”字,被測試者卻無緣目睹。
有人看見的是一道強光,有人看見神秘的靈光和影像;在測試觀音菩薩等名號時,也出現了蓮花和白衣人等異象。
佛經論典中常說,與佛陀相關的文字、圖像是嚴厲的對境。如果我們對一塊石頭磕頭,沒有任何功德。但假如石頭上有佛像,就有不可思議的加持和力量,祈禱和念誦也無不如此。
我們肉眼看不見的生命,遍滿整個世界;肉耳聽不見的聲音,充斥了整個空間。
有很多未知的力量在我們周圍發生作用,無論承認與否,它們真實存在。假如我們能獲得甚深的證量,就會對佛號和咒語的力量深信不疑。
如果你呼喚相距遙遠的友人,他不一定能聽見;即使聽見,也不一定有能力幫助你。但佛菩薩不同,只要我們祈禱他,他立刻會看護、加持我們,無有任何阻礙和遲疑。
蓮花生大士離開藏地之時,君臣們哀哭倒地。他說:“誰祈禱我,我就出現在他的身邊。”
釋迦牟尼佛也在《華嚴經》、《法華經》等經中說:“誰祈禱佛陀,佛陀就會在出現在他的面前。”
記得中學物理老師講到正電、負電和電波時,牧民的孩子矢口否認它們的存在。夏老師說:“不管你們承認還是不承認,電波是絕對存在的,我對此深信不疑。”
科學家所說的聲波及微塵,閉塞之人可能匪夷所思,但否認不代表不存在,只是反映了我們的無知。
這位教授深有感觸地說:“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說,宗教是一種心靈的慰藉,經文中的內容都是神化和迷信。實際上並非如此。儒釋道不僅僅是哲學思想,也講述了一些科學成果。”
科學家們並未將這位教授的實驗視為危言聳聽,最近,美國國家衛生院已撥款一億美金,投入“另類醫療”的研究,開始探索“身、心、靈”的現象。
這兩位學者雖然尚未踏入佛學殿堂,但智慧之船加上信心的舟楫,有朝一日,會帶他們駛向無死的海岸。
公元十世紀的世親論師,是著名的印度那爛陀大學的一位大師,他背誦般若經典的時候,有一隻鴿子一直在他的房梁上傾聽。鴿子去世後,轉生為孟加拉國一名孩童。
他剛出生時就問:“我的上師在哪裡?”父親驚懼莫名:“你的上師是誰?”“世親論師。”
父親向前往印度的商人打探,得知確有世親論師其人。等孩子稍大,就送孩子來到世親阿闍黎面前。
這段歷史與印度著名的香蒂•黛薇的經歷頗為相似。香蒂•黛薇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前世——一個離德里一百多公里城市的人,並經常向人們訴說自己的前世經歷與見聞。
印度政府為此成立調查機構查證此事,經過嚴格取證,所有調查人員都對此深信不疑。1926年,印度政府將此事公諸於世。
這個鴿子轉世的孩童,就是安慧論師。安慧論師年幼時,那爛陀寺有一尊度母像。
他因前世因緣,對度母有深刻的信心。他說:“這一把豌豆我要供養度母,如果度母不接受的話,我就不吃。”
他拋撒了三次,豌豆掉落一地。老鼠跑出來,把地上的豌豆搶走了。因為度母沒有接受供養,孩子哭了起來,哭了很久。
度母像突然說話:“孩子,你不要哭,我會永遠攝受你。”在得到度母的護佑和攝持後,他的智慧突飛猛進。
安慧論師的經歷,並非人人都能輕易得到。但如果有強烈的信心、加上自己持續不斷地努力,則諸佛菩薩的加持並非遙不可及。
由此可見,信心是加持之源,是靈感之泉,能源源不斷地充盈著我們的智慧心,令我們日漸趨入法界的本性。
信心也會開啓悲心之門,對沈溺於妄相而受盡痛苦的生命,產生不可遏制的悲憫!
信心會帶給我們無邊的力量,因為我們深信因果法則,相信諸佛與我們同在。一個人如果沒有信心,唐卡也只是幾尺之布,金剛上師也只是如我一般的血肉之軀!
世人不信前生後世和業因果,與他們所受的教育密不可分。青少年時代,對人的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響。
假如這時,有一位傳授真理的老師在我們身邊,我們的一生都不會被幻象所迷。
西方一位著名仁波切的弟子說:他的一生,因他的上師而完全改變。上師那善巧、睿智的引導方法,慈悲、包容的目光,對真理和謬誤的尖銳辨析。
雖然上師已離開人間,但他超越世間、飽含深意的一舉一動,一直揮之不去、歷歷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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