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界法師:覺得唯識學很沉重,可以看看《楞嚴經》
我個人學《法華經》有一段因緣,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讀佛學院的時候,其實我喜歡的是唯識學。我那個時候有聽《法華經》,但是我最喜歡唯識。唯識的好處,它解釋因果很清楚:這怎麼回事?我今生沒有造這個罪,為什麼得這個果報?因為倉庫裡面有。唯識的因果思想,它建立一個阿賴耶識的概念。就是,你今生不是承當你今生的因果,你要承當你無量的過去的因果。這個就是唯識學。
你看唯識學的思想修的觀照是什麼?修無分別智。就是,看到因緣果報,我沒有意見,就是我不能動名言。「萬般皆是業,半點不由人。」當然,唯識學也有缺點。唯識學,你學完以後會覺得內心很沉重,你背負無量的過去。這個生命的水流從過去流到現在,你要概括承受你過去的因緣,因為一個都跑不掉,都在阿賴耶識保存著。
後來我學了《楞嚴經》,心生大歡喜。「何期自性,本自清淨」,沒什麼過去不過去的!《楞嚴經》說你不要想這麼多,「今知當體是,翻恨自蹉跎」,就是「何期自性,本自清淨」,當下就是清淨。
所以《楞嚴經》講當下,它不談過去。它說你把握每一個當下,你只要把生命當中每一個當下都把握好,人生沒有什麼過不過去,也沒有什麼現在未來。那是一個片段,才有過去、現在、未來。每一個生命都是當下、當下、當下……就夠了。我覺得這個思考很好,找到人生的出路。
所以諸位!你如果學唯識學覺得很沉重,你可以看看《楞嚴經》,它會「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淨界法師:說穿了,人沒啥好委屈的
其實我們說穿了,人沒有什麼好委屈的。前生的你創造了今生的你,今生的你創造了來生的你,你必須要為前生的你負責。難道不需要嗎?你前生選擇這樣做,那麼你今生必須要無條件地承當。因為前生的你創造了今生的你,所以你今生不僅是為你自己負責,你還得為你前生負責。就是這個道理,重點是你不能糊塗。一個人絕對不能對因緣法作出錯誤的判斷,這樣子是不可以彌補的。
特別是我要提醒所有的老參,當你內心有一點點戒定慧功德的時候,我必須提醒大家:你沒有發脾氣的理由,你沒有發脾氣的空間,因為你輸不起了。你只要發一個脾氣,你可能要從生命當中回歸到過去、過去……你要花很多很多的時間,才付得起這個發脾氣的代價。
所以諸位要知道,我們不但是往前衝刺,安穩也是很重要,把你既有的功德好好地保護得住,這一點是很重要的。佛陀慈悲,看到菩薩有這個問題。他白天、晚上修習功德,佛陀告訴他,你要修忍辱,要向內觀照,一切的問題都是前生的你創造的,你必須為前生的你負責。
淨界法師:把色身交給業力,把內心交給三寶
我們遇到了逆境,你不應該發脾氣,應該到佛前忏悔,因為你一觀照,哦,我有這個罪業,你到佛前忏悔,就說:我弟子某某,過去曾經造了一些罪業,所以這個罪業逼出來的時候,變現這個痛苦的果報,我向佛菩薩至誠的忏悔(說三遍),我跟你保證,因緣馬上變化。
我們一個人很大的悲哀,就是惡性循環,你過去造的罪業,這個罪業變成逆境的時候,你自己感到委屈,感到委屈就發脾氣,發脾氣又造了罪業,造了罪業的時候,這個業又表現出來的時候又是一片逆境,這樣的惡性循環,你這個痛苦,幾時能夠消除呢?
所以修行人要把這個痛苦從這個地方打住,古人雲:“截斷妄流從此打住”,你只有一個方法,透過智慧的觀照,一個人為什麼發脾氣,因為他感到委屈,為什麼感到委屈呢,因為他作出了錯誤的判斷,他認為痛苦是別人給的,所以愚癡是所有罪過中的根源、無明。
前生的你創造了今生的你,今生的你創造了來生的你,你必需要為前生的你負責,前生你選擇了這樣做,那你今生必需無條件的承當,一個人不能對因緣法作出錯誤的判斷,我提醒所有的老參,你沒有發脾氣的理由,沒有發脾氣的空間,你輸不起呀!因此,要花很多很多的時間為發脾氣付出代價!保護好你的功德,要修忍辱!
這色身你沒有辦法決定的,這是前生的業力。說它是三千大千世界起火了,你自己又怎麼樣了,這個色身生滅法交給業力,該怎麼樣就讓它怎麼樣算了;但是內心我可以作主,果報我們不能作主,我內心要堅持我的方向。因為我不堅持,我來生更糟糕,我不堅持我的功德,我生命就沒有意義。所以這個地方是講:你這個菩薩要建立這樣的一個廣大的意樂,對於功德的堅持,在任何環境之下,絕不能放棄。
(按:你心中如果沒有這一部分的罪業,一定不會招感這個果報,把色身交給業力,把內心皈依三寶,心裡不平衡的時候,什麼都不要說,不要做,趕快到佛前去懺悔,然後用道理來降服自己,都是因緣果報,甘心的、安安心心的接受,果報我們不能作主,但是內心我可以作主,念佛往生我能作主,不與人計較,少貪不嗔我能作主,不能改變別人,但可以改變自己,修行畢竟是修正自己,呵呵!)
宣化上人:如果有人不信有前生,你可以跟他講這個道理
我們人人都知道夢,都做夢,可是你問問他:「怎麼樣做的這個夢?為什麼你就有這個夢?」他就是能答復你也是似是而非,不一定正確的。
他或者說:「喔!我白天想什麼,晚間就做什麼夢。」或說:「我或者以前見過這種境界,所以我就做這種夢。」
但是有的時候你沒有想過這個事情,就做這種夢,這又怎麼講呢?有的時候你也沒有見著這種境界,你就做這種夢,那又怎麼講呢?講不出來了。
怎麼做的夢是講不出來了,那麼這個夢是怎麼樣醒的呢?也是很糊塗,糊里八塗的,甚至於做完了夢,就不記得了!忘了!你想一想,我們從做夢到醒來,相隔連十個鐘頭都沒有,就會把它忘了,一點都不記得了。
所以若有人說:「我不信有前生!我若是有前生,為什麼前生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你就可以拿這個夢來比較。我們從做夢到夢醒,這個時間相距不到十個鐘頭,夢里的事就完全忘了,何況是前生的事情,又豈能完全都記得住呢?
一個人正在做夢的時候,假設在夢裡邊有人告訴他說:
「你現在雖然發大財、做大官了,又有這麼多的子女、財產,可是這都不是真的,這是做夢呢!」
這個做夢的人在夢裡邊,他是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的,他一定說:
「我現在又發財,又當官,子女這麼多,財產這麼雄厚,這怎麼會是做夢呢?」
怎麼樣他也不會相信他是在做夢。但等夢醒的時候,沒有人告訴他,他也會知道:
「原來以前我發這麼大的財,做這麼大的官,又有這麼多的子女、財產,原來都是夢境的顯現,是在做夢呢!都不是真的!」
為什麼他知道了呢?因為他夢醒了。
要知道我們現在也都是在做夢啊!可是我現在對你說:「你是在做夢!」你不會相信的!等你修道修得明白了,「喔!原來我以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做夢哩!自己原來沒有做得主。」那時候才知道,以前的確是在做夢。(恭錄自《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非台頌解》)
我們要謹慎那些來世才會成熟的業
寶閣寺
佛陀曾說:無論人死後去往哪裡,親人、眷屬、財產等一切名聞利養,都會煙消雲散,唯一跟隨而去的,是個人的業。
不論過多久、經歷多少大劫,業都不會憑空消失。一旦因緣成熟,業就會非常明顯地在我們身上出現。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看到有些人一輩子做好事,反而總是倒霉;有些人天天干壞事,日子卻過得不錯,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業沒有跟隨著他們嗎?
不是的,只不過現在造業,果報不一定當下就會成熟,而在將來因緣聚合時,業報才發生,那時同樣一絲一毫都不會減少。
佛法揭示了三世因果的真理:前一世乃至生生世世,在無始輪回之中,我們不知道造過多少業。這些業可以分為四種:
1、此生會成熟的業;
2、來世會成熟的業;
3、成熟時間不確定的業;
4、成熟與否不能確定的業,也就是不定業。
業成熟的原因有兩個:
1、對所造的業沒有後悔;
2、沒有用對來斷除。
因此,如果有些人造了惡業以後,或是生起了無比的懺悔心,或是生起了無偽的慈悲心、菩提心,這時惡業很可能就會消失,這樣就形成了不定業。
什麼樣的業在今生就會成熟呢?那就是當造業的對象是不可思議的對境時,比如佛菩薩、高僧大德,或是自己的父母,對於這些對境,不管這個人造了善業還是惡業,果報很可能在今生就會成熟。
關於因果,我們一定要多加體會那些來世才會成熟的業,如果有人因為沒有立即看到善惡果報,就對因果規律產生了懷疑;那就是把因果業報的時間段看得太狹窄,對過去看得太近,對未來也看得太近。
古德雲:一隻鳥飛翔在高空的時候,可能看不見它的影子,因為它飛得太高。但是鳥總會落地,一旦落下,影子即刻會出現在它的身邊。
同樣的道理,一切業都是這樣,從未離開過我們。瞭解了三世因果的真理,我們就應對自己所造的惡業虔誠懺悔,同時以正確的動機和手段盡力行善,即使幸福快樂的果報不一定會在此生出現,這些功德也永遠不會消失。
波斯匿王的公案
拘薩羅國的波斯匿王雖奉佛多年,然對佛教的因果報應是否存在,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疑惑。
有一次,國王親至祇園精捨拜見佛陀,專門向佛請教善惡因果之事。波斯匿王請教道:「世尊!您常說善惡有報,毫釐不爽。倘若今生為婆羅門種姓,來生是不是可以繼續投生為婆羅門種姓呢?」
佛陀回答說:「大王,這個倒未必!今生與來生,二者之間並無必然聯繫。佛教根據善惡來划定高下優劣,而並非是根據種姓。」
01 從冥入冥
這種人出身本來就不好,且從事著卑賤的職業。他一生貧窮,容枯顏悴。可是這些人從不知反省,隨波逐流放任自己,沒有善根福報。這種人今生窮苦,來生還是要遭受下賤因厄之報。
02 從冥入明
此類人是生來卑賤,從事的職業也不好。可是這些人卻擁有一個好心態,他們深信因果,廣行好事,心存善念。這些人身壞命終之後,就會上生善趣,從此一生更比一生好。
03 從明入冥
這類人的出身非富即貴,擁有數不盡的優勢資源。然而他們對眼前的一切並不珍惜,品行頑劣,作惡多端。這類人生前榮耀,死後墮入惡趣,將難得的人身白白地浪費掉,誠是可惜可嘆!
04 從明入明
此類人生於富貴人家,富而不奢,貴而不驕,處處知因識果,嚴身束心,無有放逸。這樣的人,死後必生善趣,生生榮華,世世富貴。
佛陀對波斯匿王說:佛教不講宿命,始終主張「命自我造」。在現實世界里,我們對於自己的出身地位與家境貧賤,沒有選擇權;但是我們對於自己的言行以及起心動念,卻是完全可以掌控。
只要我們三業清淨,一心向善,又何必擔心自己的前生後世呢?
六道輪迴真實不虛,不記得不等於沒有!
文:希阿榮博堪布
對佛教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三世因果和六道輪迴,但一般人如果成見太深,聽到六道輪迴第一反應恐怕就是迷信。也有人說:如果佛教所講輪迴轉世存在,我們現在為什麼記不起前世?
如果我們這一世沒有解脫,來世肯定還要在六道當中輪迴。六道中,地獄的寒熱、餓鬼的饑渴、旁生的愚痴、非天的爭鬥、天人的墮落以及人道的生老病死等痛苦可以說無量無邊。
以旁生道為例,我們經常看到電視上播放一些介紹動物的影片,大多數的野生動物一出生就成為其他動物的食物,它們為了生存,相互殘殺,弱肉強食。
三善道中的人和天人與三惡道的眾生相比,雖然暫時擁有些許安樂,但他們經歷的一切其實也不離痛苦的本質:天人在福報享盡後,會有墮落之苦;人生一世,無論貧富愚智,生老病死等痛苦誰也逃不掉。
一位弟子從南方打電話給我,說她認識的當地一位很有地位的人患上了癌症,正在住院治療,非常痛苦。後來我與這位病人通電話,他說:「以前別人怎麼講我都不信,認為人生苦短,隨心所欲地生活比什麼都重要,所以為了世間名利造下了很多惡業。現在果報現前,所有的痛苦都只能一個人承受,而那些爭來的名利此時此刻真的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相信因果不虛,真是後悔莫及啊!」如今不得不躺在病床上的他,發願皈依三寶,我通過電話為他傳授了皈依戒。
六道輪迴中沒有任何地方能讓我們真正獲得安樂,輪迴的本質就是痛苦。曾經有不少人問我:「如果佛教所講的輪迴轉世存在的話,我們現在為什麼記不起前世來?」因為不記得就不承認存在,這是荒謬的。
比如母親懷你時,你是否存在呢?肯定是存在的,但我們恐怕誰也記不得在母親子宮裏生活的經歷了。同樣道理,人在一兩歲時感受到的安樂與痛苦,在當時也是很真實的,是肯定存在的,但現在誰又能回想起來呢?所以,在我們記憶里沒有的事,並不一定就沒有發生過。同樣,我們現在看不到前後世,但不能說明就沒有前世後世、沒有輪迴。有的人只是因為沒有認真觀察思考,才不承認輪迴。如果經過觀察和思考,沒有誰能夠真正否定佛教關於輪迴、轉世的觀點。
說到輪迴轉世,我想給大家講一個真實的故事。在我的家鄉甘孜州,從甘孜縣到色達縣的路上有一座蓮花生大士神山——東廓神山。根據蓮師授記,在雞年的時候到東廓神山朝聖非常殊勝。2005年正好是藏曆的木雞年,大批漢藏信眾來到東廓神山朝聖。當時很多人都看到,神山的石頭上自然顯現出佛菩薩心咒,空中時常出現吉祥彩虹等瑞相。東廓神山上生活著一些野生猴子。當地一戶藏民曾在山上放生了幾十隻羊,山中野生猴群里有一隻猴子看到放生的羊群後,竟然離開猴群,開始自覺地照顧這群羊。早上天一亮,它就趕著羊兒上山吃草,晚上把羊集中趕到一起看管。
如果有外來的羊混入這個羊群,猴子馬上就能發現並把外來者趕跑,如果有人接近羊群,猴子也會阻攔。當時的情形,朝拜神山的信眾都親眼見到。很多人認為這隻猴子是這戶人家去世親屬的轉世,由於對自己親人和家中財產的執著才這樣。當時五明佛學院的日波多吉活佛正在東廓神山閉關,他也親眼看到了這一情景。「看著這隻猴子每天放羊,真的讓人覺得它就是這個家庭中的一員!」活佛曾經這樣對我講過。
我想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是無因無緣的,我們沒有神通,但有神通的人一定能看到這件事背後的因緣。對於沒有證悟空性的人來說,輪迴真實不虛。如果我們沒有捨棄對今生來世的貪戀,即使我們表面上在修持佛法,也很難從輪迴中得到解脫。
為什麼我們記不起前世?
有一位叫羅伯特·蘭札(RobertLanza)的科學家提出了一個觀點稱作「生物中心論(Biocentrism)」。他經過多年的研究後發現,人死了之後並不是一切都消失,而死亡也並不像無神論、唯物論或者其他宗教所說的那麼簡單。
回憶不起來,不代表前世不存在
我對人們所提出的一些論點進行過對比,我發現其實人們並沒有任何充分、確鑿的理由論證前生後世不存在,只不過是很多人不相信、不願提及而已。如果我們可以陳述出前生後世存在的依據,而不能找出不存在的理由,那說明前生後世實際上是成立的。
當然,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的前世情況,但如果因為現在記不清楚就不承認其存在的話,恐怕並不合理。例如,我們對小時候,或者胎兒時的情況也記不清楚,但不能因為現在記不起來,就認為小時候,或者胎兒階段不存在。又比如,當家裡老人說,你是哭著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你不能因為自己想不起來就不承認。
佛陀說眾生入胎時有一種胎障,一旦入胎之後,除了有極特殊因緣的人,自己根本沒辦法想起前世的情景。這樣的胎障每個人都具足。所以,我們必須要承認心識的存在。
曾經獲得過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漢斯·貝德(HansBethe)非常讚嘆數學家約翰·馮·紐曼博士(Dr.JohnVonNeumann)。紐曼博士認為,人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一個精神的延續存在,這種精神的延續存在直接影響到人的身體。此外,1963年獲得諾貝爾物理獎的尤金·威格納博士(Dr.EugemeWignor)在評論紐曼博士的觀點時,也完全贊同人的生命,除了身體以外還有延續不斷、不滅而存在的一種東西。
這些信息在網上都能查得到,希望你們能對相關的觀點多關注。如果我們的價值觀建立在短暫的人生之上,只關注眼前幾十年的話,目光比較短淺,非常可惜,而且也不合理。恰恰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懂這樣的道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好好地去學習一下這方面的內容,尤其是前生後世方面。
我們依靠業力,在輪迴中不斷流轉
因為我們今天的主題是生命科學,所以我想著重講一下生命的輪迴。實際上,在座的各位在輪迴當中流轉了無數世才來到今天、來到這個世界。如果我們還繼續不斷地造善業或者惡業,依靠這種業力,我們還會不斷地在輪迴當中流轉。
其實輪迴的故事非常驚人。我們佛學院有一位慈誠羅珠堪布,我翻譯過他寫的一本書叫《前世今生論》。台灣的喇榮三乘法林中心也印過這本書。這本書不但講了傳統佛教當中前世後世存在的道理,還引用了很多現代的科學依據,對生命的科學觀有著非常詳細的闡釋。現在這本書好像叫做《輪迴的故事》,在台灣有繁體版本。台灣有些年輕人看不懂簡體字,而大陸有些年輕人則看不懂繁體字,所以這本書在台灣用繁體字出版比較合適。
僅僅通過今天這一堂課,我們不一定能馬上了悟前世今生的意義,因為它的道理十分甚深,就好像非專業人士去學習物理學,或者量子力學中一些很深奧的道理一樣,即使你再努力去思維,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懂得它的原理。不過雖然道理甚深,但我們還是需要去研究。
一個回憶前世的案例
我以前看過一部很有意思的紀錄片叫《前世今生——輪迴的故事》,我推薦大家在方便的時候看一下。這部紀錄片中提到了三位能回憶起前世的孩子,一個是斯里蘭卡的,兩個是美國的,其中斯里蘭卡的這個案例更有說服力。
斯里蘭卡案例中的主人公叫狄露西,是一個女孩子。她三年當中一直對家裡人說自己前世的種種情況,這使得她的父母很苦惱。她的母親認為,雖然自己對狄露西很好,但是她卻沒有把自己當作母親,好像是自己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一樣。狄露西的父親也很生氣,於是制止狄露西,不准她再提起前世的事情。但是狄露西並沒有把她當時的家當作自己真正的家,並一直講前世的一些事情。
由於狄露西把一些前世的情況說得十分清楚,包括她前世的父母親叫什麼,家裡有多少人,她又是如何去世的等等。最後,她的家人實在沒有辦法,於是就去狄露西經常提到的那個地方去尋找線索。他們去請教了一所寺院裡的長老,但長老也不知道當地是否有這樣的情況。後來,這位長老介紹了一位新聞記者給他們,並將狄露西的事情刊登在了報紙上。
過了一段時間後,這件事情在當地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很好奇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雖然斯里蘭卡是個佛教國家,與其他地方相比,更加容易接受輪迴的觀點,但這件事情依然引起了一些爭議。當時恰好有一家人,在報紙上看到了狄露西的故事,發現狄露西的描述與他們家幾年前去世的一個女孩子的情況一模一樣,於是他們就給狄露西家寫了一封信,要求見一下狄露西。
狄露西一家大概要乘車六七個小時才能到達那裡,但是在接近這個城市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出了所有的路標,甚至為司機指路,應該在哪裡轉彎,應該走哪一條路等,親自將人們帶到了她前世所在的家,而且她對前世父母家裡的很多東西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還有一位冰島大學的科學家,叫做海若森。他剛開始不相信輪迴,覺得輪迴不可能存在,但經過幾年的研究調查後,了解到狄露西的故事,並進行了跟蹤調查。最後,他確認狄露西故事確實屬實,沒有任何捏造的內容。從這個案例來看,輪迴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在座的各位不一定能想得起前世,但我還是希望大家能看一看這個故事。也許你們對故事的內容並不相信,而我今天到這裡來,也並不是要強迫大家一定要建立起輪迴觀,更不是強制給大家洗腦,不相信也是可以的。但是各位在看過這樣的紀錄片後,可能會對以前的觀念產生一些疑問,比如,究竟有沒有輪迴?如果有的話,我前世到底是什麼樣的?我死了以後又會經歷什麼?
一個人是否容易接受輪迴的觀點,這與他的家庭背景有著非常直接的關係。有些人從小接受過一些薰陶,現在非常容易就接受輪迴的觀點。但有的人從小沒有任何薰陶,現在接受起來非常困難,不相信輪迴的存在。如果通過這些書籍、紀錄片,在自己心裡產生一些疑問,也是可以的。雖然自己以前不相信今生來世,認為這是一種謬論、是錯誤的觀念,但從此以後,自己不但關心今生,更要關心來世,因為來世是漫長的。
敬摘錄於《生命科學與價值觀——台北大學演講》
關於「淫業」,還有一個類似的故事。
有一個不到四十歲的男子,對於「因果」之類的說法,一向抱著懷疑、排斥的態度,但他還是被人介紹而來,因為他嚴重的病情,讓他不得不前來一試。
原來,他得了嚴重的尿毒症,十年來,平均每星期要洗三次腎,因而情緒低落、心情鬱悶。
發現他體內兩邊的「腎氣」都是黑色的,進一步觀察,發現他之所以如此,全歸因於前世生活放蕩不務正業,專在煙花柳巷從事拉皮條之類的「淫業」所致,由於一生從事不道德的行業,損害很多人的性靈,兼又逼良為娼,所有這些由「淫業」造成的業力,終於在今世「同質」的「回向」到他身上來。
哪知這男子聽聞後,回答說:「如果真有前世,但那畢竟已是『過去』的事了,為什麼現在的我,必須為過去所不知道的事負責呢?」
這男子的意思認為,「現在」是現在的,「過去」是過去,既然過去已過去,且現在「不知道」過去所做的事,那麼無法也不必去為過去所做的事「負責」!
但「現在」和「過去」真可以這樣截然的劃分嗎?我們可以因為「不知道」以前所做的事,而不必「負責」嗎?
因為「現在」是「過去」的延續,「不知道」,並非表示可以不必「負責」!
雖然「我」的本質是無常性的,想從「我」中,找到一個永恆不變的「我」而不可得,但年輕的「我」,也是由童年的「我」遞變而來,老年的「我」,也是由年輕的「我」遞變而來,因此,雖然沒有永恆不變的「我」存在,但我卻是由一系列「變化的我」所構成,因此,「我」就可以說是由一連串「生命的因果序列」所組成!
就像「那先」比丘在回答「米蘭陀王」時所說的:
「陛下,那個嬌弱啼哭的嬰兒是『我』,而現在長成的也是『我』啊!雖然形貌不同,但卻是同一系列的連續!」
「能不能進一步的解釋!」米蘭陀王說。
「陛下,這就好比有人點燈,照耀通宵,請問陛下,那初夜的火焰與中夜的火焰是同一個嗎?」尊者說。
米蘭陀王回答說:「當然不是,尊者。」
尊者繼續問說:「那麼,中夜的火焰與後夜的火焰是同一個嗎?」
「當然不是,尊者。」米蘭陀王很快的回答著。
尊者進一步的問說:「請問陛下,那麼,是否初夜是一燈,中夜是一燈,而後夜又是另一燈呢?」
米蘭陀王回答說:「當然是同一盞燈,尊者,只不過是和第一次所點的火有關聯而已!」
尊者說:「陛下,一系列生命的存在,一個接一個,與燈焰的道理是完全一樣的,一個原素滅了,另一個便接著生起,相續不斷,中間沒有絲毫的間斷,因此,今天的您,與當初那嬌弱啼哭的嬰兒,既非同一人,也非另一人!」
尊者又說:「又好比牛奶,新鮮的牛奶放久了,會變成酸酪,酸酪會變成乳酪,乳酪會變成清酪,陛下,如果有人說酸酪、乳酪、清酪與鮮奶沒有關係,這樣的說法,對嗎?」
「當然不對!尊者,它們都是與鮮奶有關聯,所以才會出現的。」米蘭陀王肯定的說。
尊者應許的說道:「是的,就是這樣,陛下,一系列生命的存在,一個接一個,相續不斷,中間沒有絲毫的間斷,今天的您,與當初的您,既非同一人,也非另一人!」
同理,「前世」的我和「今生」的我,雖然在外貌形體上有所不同,但今生的「我」,是由前世的「我」變化而來的,所以說,前世的「我」和今生的「我」,「既非同一,亦不相異」,它們是同一個系列的相續,就像初夜、中夜、後夜的火焰,或是鮮奶、酸酪,乳酪的關係一樣!
因此,雖然現在的「我」,不是前世的「我」,但現在的「我」卻是由前世的「我」遞變而來,都是屬於同一個生命的「連續序列」!
由以上的陳述知道,我們可以說,「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沒有任何關聯嗎?或是我們可以因為「不知道」以前所做的事,而不必「負責」嗎?
從生命的「連續」觀點來看,對於過去所做的事知道要負責,不知道更要負責!
一個人,不只要為「現在」所做的業負責,要為「過去」曾做的業負責,更要為「將來」要做的業負責,這就是對自己直下承擔、能夠承擔的「大負責」!
至於那些自私、敷衍、推卸責任、遇事逃避的人,不只無法減鬆現時業力的捆綁,恐怕業力將更如影隨形的加劇。
因為,他逃避得了別人,卻無法逃避得了他「自己」!
哲人與僧人對話:生命是無盡輪迴積累,誰該為前世善惡負責?
文:濟群法師、周國平
誰為前世的善惡買單
濟:現代人特別強調個性,但個性是什麼?個性就是一種習性。孔夫子說,性相近,習相遠。在不同的時空中,我們會逐漸形成自己的性格特質,這是千差萬別的。但習性背後還有共同點,比如貪、嗔、癡,就是凡夫所有習性的共同基礎。
周:個性不一定都是壞的,不一定都是習性。人性的優點,在每一個體身上的表現方式不一樣,這種不同的表現方式也是個性,是好的。
濟:從佛法角度來說,凡夫的生命基礎決定了你是凡夫,聖賢的生命基礎決定了你是聖賢。對於凡夫來說,並不是沒有優點,但這個優點仍是建立在迷惑和貪、嗔、癡的基礎上。
周:聖賢和凡夫之間有鴻溝嗎?
濟:在生命品質上有差別,而且是巨大的差別。
周:差別肯定存在,但這個差別是不可跨越的嗎?
濟:可以跨越。凡夫也具備聖賢的潛質,只不過目前發展了凡夫的那一面。
周:我倒覺得不行。可以用佛教的解釋,在不斷的輪迴過程中,人們的積累和來源是不一樣的。我們在生活中看到,人和人之間天生的差別特別大。當然,也有極少數的例子,大惡之人變成大善之人,大愚之人變成大智慧者。
濟:孔子說,唯「上智」與「下愚」不移。有些人先天善的力量比較強,不容易受到不善的影響,反之亦然。此外的多數人是可上可下的。但佛法告訴我們,一切生命都是緣起的,沒有固定不變的特質,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一切皆有可能」。如果我們創造不同的因緣,生命就會有不同的發展。當然,因為目前的生命起點不一樣,所以開發時用的力氣也不一樣。
周: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起點就已經不一樣了。
濟:這是過去生命的積累。佛法認為,生命不是以今生為起點。有些人可能過去生就學佛很長時間了,這方面慧根深厚;也有些人今生才剛剛開始,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周:過去的生命積累造成了這一世的素質,這個東西很難發生根本性的改變。
濟:可以改變,但要有很好的方法。有些人習氣深重,似乎不可能改變,所謂「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但在究竟層面來說,習氣是建立在錯誤設定的基礎上,就像沙灘上的建築,也是沒有根的。如果找到關鍵點,就能從根本上剷除它。
周:為什麼說是沒有根的?
濟:在錯誤設定的基礎上不斷積累,形成一個龐大的建築,我稱之為「輪迴的大廈」。但這座大廈的基礎來自錯誤設定,只是一種錯覺而已。一旦認識到這一點,基礎就立刻垮塌了,所以它是沒有根的。
周:一世又一世的積累,力量應該是很強大的,需要更大的力量才能推翻,這個力量從何而來?
濟:我們本身具備改變的潛力。
周:為什麼在這個人身上具備這麼大的力量,能把這麼重的東西推翻?前世積累的東西,有許多負面的東西,是不是也積累了很多正面的東西?我們經常說某人有慧根,慧根是什麼呢?我理解有兩個意思,一是指天賦好,二是指塵垢少,意思是不同的。
濟:兩種說法可以統一。當我們說某人慧根深厚時,就意味著他的心垢很薄,所以悟性才能很快顯現並產生作用。反之,如果內心佈滿塵垢,悟性就會被遮蔽,難以產生力量。
周:這裡迴避了一個問題,如果都沒有塵垢的話,慧根是一樣的嗎?
濟:如果立足於覺性來談慧根,所有眾生都是平等的,沒有任何差別。諸佛如此,螻蟻同樣如此,這也就是《心經》所說的「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但從今生的起點來看,所顯現的慧根深淺不一。因為每個生命的內在塵垢不同,被遮蔽的程度也不同。所以有些人會不斷追問人生的終極問題,有些人會偶爾觸及,也有些人從不覺得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這就是慧根深淺和有無的區別。
周:這個區別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濟:生命是一個無盡的積累。
周:不存在先天後天,現在的先天是前世的後天,這樣就能說通了。
濟:古往今來有很多修行人,他們基於對生命的困惑,不斷探索、積累了摧毀負面系統的力量。
周:通過什麼途徑積累?
濟:兩方面,一是自身積累,二是文化教育。
周:是現在這一生的?
濟:不只是這一生,過去生中很早就積累了。根機的深淺和過去生有關,但這就像接力賽,哪怕今生接到這一棒時有點晚,也可以奮起直追。最重要的是,佛陀發現每個人本身就具有改變命運的潛質,這是最根本的力量。
周:基礎是先天的,後天能改變,但幅度有限。有些人很容易覺悟,有些人怎麼和他說都不會覺悟。
濟:禪宗把人分為利根和鈍根。所謂利鈍,其實也和迷悟有關。有些人內心塵垢很薄,屬於利根,只需稍加點撥,即可直指人心。有些人內心塵垢很厚,屬於鈍根,必得慢慢磨煉,方能撥雲見日。我們看很多禪宗大德的悟道因緣,常常在善知識的直指下即刻開悟,親見本來,這就是上根利智的緣故。
周:塵垢的厚薄是一種情況,還有沒有心量的大小?有些人天生就心量小,有些人則心量大,心的容量不一樣。
濟:就像虛空沒有大小一樣,從究竟意義上說,心也沒有大小。人在覺性上是一樣的,在這個層面,佛和眾生也沒有區別,只是遮蔽的塵垢有不同。什麼是天生?你今生來到這個世界的起點,是前生的積累,不能說是天生。就像坐井觀天,如果你就生在一個井裡,的確只能看到井口那麼大一片天。但你離開這口井,就能看到無垠的天空。佛教認為,唯有人人皆有的佛性才是天生的,其他一切都是生命中的積累,是無盡輪迴中的積累。
周:說到輪迴,你沒法決定自己投生在什麼地方,比如投生在中國或印度。如果投生在沒有佛教傳統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會開悟?
濟:從今生來說,我們投生在哪裡似乎是偶然的,自己不能決定。但從佛法的生命觀來說,每個生命都是隨業流轉。這種業力並非憑空產生,而是取決於每個人曾經造下的身口意三業。所以,出生不是偶然的,是由業力決定的。如果說業力是命運的源頭,那心念就是業力的源頭。當我們在心念中不能自主,對心念產生的業力同樣不能自主,對業力導致的命運更不能自主。反之,如果我們能把握自己的心念,也就能進一步把握行為,把握命運。所以,修行就是從心念入手,從隨波逐流到逆流而上,從不由自主到當家作主。
周:我一直困惑的問題是,我只能支配現在的心行,可是前世心行造成的結果也要讓我來承擔,這有點不公平。怎麼看這個問題?
濟:對於前世造作的不善行,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要承擔由此帶來的苦果呢?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從今生的一些情況來比照。比如年紀小的時候,因為無知造作了很多不善業,我根本就是出於無知,憑什麼要承擔?或者說十年、二十年前,那時身不由已地做了很多壞事。這些後果我都不想承擔,是不是可以呢?其實是不可以的。你做過的事,有時不是說願不願意承擔後果,而是不得不承擔,因為這是你做的事。
周:好像應該劃一條界線,就是我作為個體,這輩子我做的事情,和以前一世又一世的輪迴中,那些我完全不知道的存在,應該劃一條界線。承擔這一世做的事,我是信服的,但以前那些我完全不知道的東西,怎麼能承擔呢?我覺得你用輪迴來說明人的根器差別,這個解釋特別有說服力,但用在道德責任上,就感覺難以接受,我為什麼要為前世不是我做的事負責呢?
濟:我們可能不願意去承擔那些道德責任,但很樂意去享受自己有一個良好的天賦和境遇。
周:如果天賦不良好,我也只能承受。但是,道德上的善惡判斷,我認為應該有別的解釋。
濟:從佛教的因果觀來說,「因有善惡,果唯無記」。道德上的善惡,是對造作這個行為的判斷,果報本身並沒有道德屬性。通常所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更準確的表達,應該是「善有樂報,惡有苦報」。為什麼要為前世的事負責呢?生命就像河流,一路流過,你無法拒絕上游帶來的各種東西。因為這條河就是你整個的生命系統,它是分不開的,除非你超越輪迴。人不是憑空掉下來的,不是今生這麼短暫的一個片斷。基督教是以上帝創造來解釋一切,其實這沒有說服力。上帝愛世人,可為什麼他造的人那麼不一樣,這個上帝實在太偏心了。
周:靈魂在天國是一樣的,善惡是來到人間之後的事,所以不影響追究。
濟:有些人生來就在一個犯罪家庭,從小根本沒有受過道德教育,在那樣的環境下,很容易造下各種惡業,甚至走上犯罪道路,最後又被上帝打入地獄。你說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因為他生在這個環境,各種因素的彙聚,就把他推向這條道路。有時候,幾乎是別無選擇的。
周:我覺得這個特別有說服力。哪怕在這一世,他成為一個壞人,犯下各種罪業,也是有各種客觀原因決定的,並不是他自己的選擇,但我們並不因此認為,他是沒有責任的。如果把這樣一種解釋推廣開來,推廣到以前各世,佛教的說法就能成立了。
濟:人對生命總是有一種好奇,想去探個究竟,去尋找它的源頭:我到底從哪裡來,最後到哪裡去?如果把前後都切斷了,你會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真是找不到價值,找不到意義,找不到依託,會活得更痛苦。
周:這樣一種解釋,和現在用基因解釋人的一些特徵的遺傳性,兩者有什麼區別?
濟:佛法認為,生命有兩套系統,一是身體的系統,一是精神的系統。身體系統主要來自父母對我們的影響,包括體質、相貌等,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但為什麼這些人會彼此成為父子、母女?也來自業力的牽引,其中有共業也有別業。所以,有些子女和父母長得很像,也有些差異較大。之所以會這樣,就取決於業力招感的色法中,是共業顯現得更多,還是別業顯現得更多。至於精神系統方面,一個人的天賦和性格往往和父母相差很大,這是因為精神系統是來自生命自身的積累和延續,和父母沒有太多關係。
周:基督教也認為,靈魂另有來源,不是父母所生。強調精神系統對於身體的獨立性,是宗教以及許多哲學家的共同觀點。
濟:佛教重視生命蘊含的潛質,這點非常重要,它意味著生命具有無限的可能性。如果不具備相應潛質,就無法單靠自身努力來成就。因為在有限行為上產生的可能也是有限的,再多的有限還是有限。唯有立足於無限的潛能,才能實現生命無限的價值和意義。所以,不談生命的潛能,只是後天你賦予它什麼,它就會是什麼,從現實層面或有限價值來說是成立的,但從生命無限的意義和價值來說,是建立不起來的。
本文摘錄自《我們誤解了這個世界》,商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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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代高僧 濟群法師、一代哲人 周國平
問哲學的理性思辯;問佛學的清涼自在;問人心的覺醒與解脫之道……
叩問了人們內心中的徬徨與人生的種種迷惑,在一問一答往復地意念流轉中開啟生命的自覺自救之道。
本書所討論的是:內在自由與外在自由、命運的可變與不可變、人生的苦與樂、覺醒與解脫、無常與永恆,是一場又一場深入的辨析甚至激烈的辯論,要與讀者一起提問——關於正確認識自己、認識世界、認識人生的智慧與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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